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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沒事的時候總愛聽他吹牛,但從不和別人一樣嘲笑他。在郭奕看來吹牛也是一件很有想象力的事。
郭奕再王大壯的店裡租了一個銀sè小手提箱,由於大家都熟悉的很,所以既沒有交押金也沒有交租金,再說即使老闆王全想要郭奕也沒有。
郭奕拎著手提箱,出門直接奔yù峰山文化市場,他住的地方雖然偏,但卻離這個全市最大的文化市場很近,步行二十分鐘後,到了。他開始一層一層的逛,哪裡的東西貴哪裡的人多他就往哪裡擠。
終於,他看到了目標。
“嗤啦!”
一副山水長卷被郭奕撕了個大口子,周圍正在欣賞的人頓時呆若木jī,郭奕則一臉惱怒的回頭罵道:
“那個不長眼的推我?”
大家不為所動,繼續呆若木jī,郭奕回頭看著那幅長卷,很內行的嘆息道:
“這畫還不錯,可惜了。”
說罷,舉步就往外走,這時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只聽一聲尖叫,一個穿著火爆長相風sāo的女人衝了過來抓住郭奕大喊:
“你知道這畫多少錢嗎?你知道這畫多少錢嗎?你知道——”
看來這畫還真不便宜,否則這女人也不至於進入機械復讀階段,郭奕去推她的手,本來出門就穿著兩股筋的背心,再讓她扯斷一根我還怎麼回家啊!
“你要負責!你要負責!你要——”
風**人繼續復讀,不知道還以為她懷了郭奕的孩子呢!
這時,周圍的人也反應過來,頓時譁然一片,聽意思是這幅畫乃是當代著名畫家汪笑金的得意名作,價值非比尋常,而且這畫家據說最近身體不好,隨時有駕鶴西遊的可能,到那時這畫還得大幅增值。總之,大家表達的就一個意思——郭奕惹禍了,而且還是塌天大禍!
“你賠!你賠!你賠!”
“怎麼回事?”
一個斯文的中年人匆匆走了過來問道。
“文安,你可來了,你看看,你看看,他把汪老的畫撕成成什麼樣了!今天這些朋友都是衝著這幅畫來的,現在——”
風**人又急又氣,幾乎說不出話來。
叫文安的中年人大吃一驚,待看到被我撕裂的畫時更是臉sè蒼白指著我說不出話來,看來這心理素質還不如復讀機呢。
“我賠!”
郭奕話一出口,這兩人頓時平靜下來,周圍的人也安靜了,不過文安打量了郭奕一下之後,再次jī動起來:
“你賠?你賠的起嗎?就不說這升值的事,就現在的市場價也得二十**萬,你你你——”
他的話大家理解,任誰看一個穿著kù衩兩股筋背心拖鞋的人也不像能拿出二十幾萬的樣子。
“我沒說賠你錢,是賠你畫!”
中年人一喜,急道:
“你有汪老的畫?”
“沒有,我說的是這幅,我給你撕了,給你修好就是。”
“修?我呸,你以為你是誰你修?你能修的好嗎?你能修的一模一樣?今天你要不給我個說法,你就甭想出這個門!”
女人又開始抓著我的背心發飆!
郭奕當然能,多少張撕碎的紙都他復原如初了,這張不過撕裂了,再簡單不過的活,可郭奕還沒有說話,一個身材高挑,長相清秀的女孩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對中年男人說:
“讓他走吧,這畫我帶回去讓我爸爸試試。”
周圍又是一陣低聲sī語。
“這是誰啊,口氣不小啊!”
“你連她都不知道?這是古玩修復泰斗唐先生的千金。”
“唐先生,唐雲忠?要是這樣,他們可賺了,這畫過了唐先生的手恐怕還能升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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