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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兩人被囚困在房間內,白日裡還好些,到了晚上兩人要同床共枕,殷旭自然是不願意的。
坐在床尾佯裝在運功調息,君洛羽則靠在床頭,一連幾日都沒有睡好,很快就靠著床頭睡著了。
殷旭聽到身側傳來君洛羽均勻的氣息應是睡熟了,終於鬆了一口氣,輕挪身子靠著床尾休息,收斂了一半心神用來休息。
這幾日沒有休息,有些困頓,不知何時睡去。
夜半三更,殷旭漸漸恢復神智,感受到君洛羽不知何時向她靠近。頭靠在她的肩膀,雙手環向她的腰肢。
她如此就是要避免與她同床共枕,費力將他的手掰開,將他的頭緩緩的放下,躺在床榻之上。
索性整張床都交給他,殷旭也沒有了睡意,門口被人把守著,殷旭沒有點燃燭火,斜斜地靠著門坐了下來。
隱約聽到門外守衛在閒聊,“聽說咱們三當家下山去了。”
“沒錯,聽說列侯的人將天刀寨包圍了,聽說裡面那個長得水靈的那個是小侯爺。”
“男人長成那般模樣,跟個女人似的真給男人丟臉!”
殷旭在門內聽得真切,沒想到列侯府的人竟然在殷家之前到了,又聽到他們說君洛羽的壞話。
既然列侯府的人前來,有沒有可能逃出去,門口只有幾個守衛並不尋常,不如試探一下。
大半夜的,房間的門突然開啟,兩個守衛嚇得不輕。
“大半夜的在人背後嚼舌根,你們這些落草為寇的土匪又比他好多少,至少他從來沒有傷過人,即便現在沒什麼出息,並不代表他以後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臭娘們,你這大半夜背後偷聽,也比我們強不到哪去!”
“幹什麼呢?”遠處崔牧之不放心,就住在隔壁,聽到門口的爭吵從門外走了出來。
殷旭不過是試探而已,沒想到天刀寨的二當家竟然親自負責看守她們。
“我們夫妻不過尋常人,竟然勞煩二當家親自看守,未免勞師動眾了吧!”
崔牧之滿臉堆笑道:“近兩日這山上不太平,不過是怕饒了兩位,到時候無法向姑娘的家人交代。”
她們是怕列侯府的人派人夜裡偷偷將兩人帶走,“有勞二當家費心。”
房間內,君洛羽在殷旭掰開他的手就已經醒了過來,已經習慣了和殷旭在一起,他也不清楚身子什麼時候靠了過去,聽到剛剛殷旭在門口的那番言辭。
從來沒有一個人那樣為他據理力爭過,都將他當做不學無術的人,只有她相信他會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當他聽到門口崔牧之的聲音,就是那個個子不高瘦瘦的猥瑣老頭,他又在欺負自己的媳婦。
從榻上爬起,見媳婦在門口吃了虧,他奶奶個爺爺的,欺負老子的媳婦。
“你個臭老頭仗著人多就欺負人嗎?信不信我們列侯府將你們山寨給平了,拆了你的一把老骨頭!”
殷旭也感到突然君洛羽如此叫囂,他面前的可是天刀寨的二當家,將這土匪惹怒了,怕是被拆骨頭的是他自己。
狠狠的咬著貝齒,一巴掌打了過去,“還不進去!胡言亂語什麼?”
一把將人推進了房間,將房門關上,獨自一人面對眾人,“他腦子有問題。二當家不要見怪!”
怎麼說崔牧之也是天刀寨的二當家,是看在殷家大小姐的面子上沒有發作,殷家大小姐給了臺階,他也借坡下驢,“兩位且安心住著,明日夫人的家人就會到。”
殷旭將人散去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轉身走進房間,房間內依然沒有點燃燭火,殷旭從靴子裡面掏出火摺子,將燭火點燃。
見君洛羽坐在榻上憤憤不平,“我打你好過你被人拆了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