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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內城區域,有高立的城牆阻擋,海風也顯得弱了許多。但是輦車裡密閉而溫暖的空間,剛剛被車外的微風侵入時,仍是令脫去身外那件袍服的王哲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但他卻是沒太在意自己,而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王泓。擋風簾撩開半邊後,車內的光線頓時明亮了些,他這才仔細注意到,王泓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
王哲知道王泓總是習慣對旁人隱瞞自己身體不適的症狀,所以在詢問他之前,王哲先是握了握他的手,旋即微訝道:“你的手怎麼這麼冷?還有沒有哪出不舒服?別瞞著敷衍我。”
王泓深深吸了口氣,微低著頭,良久沒有說話,只聽得見他應是在極力壓抑著氣息。過了一會兒,他才抬頭,微笑著說:“我沒事。”
。(未完待續。)
1208、蔭涼
…
在趕路的途中,廖世還在不停的祈禱著,希望那塗了兩張紙的面積、數量約能逾過萬記的雪蠶晶,在存放於藥鋪數年後,至少還能孵化出千分之一也行啊!希望這種野生昆蟲會比家生蠶的生命力要堅韌!
但……站在自家藥鋪的門口,廖世卻又忽然犯難起來,因為他跑得太急,居然沒有把鑰匙帶在身上!外出在大風嶺遊蕩數年,廖世都快忘了鑰匙的用途了,即便他也有需要住店的時候,卻少有賊人指望在這個乾瘦佝僂的醜老頭身上竊得銀錢,不過他自己倒是因此落得一身輕鬆。
只是,這個輕鬆的習慣現在倒讓他有些發愁。在藥鋪門口轉了幾圈,廖世也沒有記起鋪面原房主住在哪裡。又躊躇了幾個來回後,廖世在一處屋角找到了一塊石頭,走回藥鋪大門處,衝門上的鎖頭一通狠砸。
暴力是征服的最直接方式,廖世很快將鎖砸開,進入藥鋪裡,也沒管身後的門還敞開著,門上的撬鎖痕跡太過惹眼,他就只管埋頭在落滿灰塵的鋪子裡翻箱倒櫃起來。
他那樣子,幾乎就跟做賊無疑了,並且還是那種在大白天行竊,需要用“猖獗”來形容其劣行之嚴重的惡賊。
所以,在廖世再次動用了暴力,掄起一把椅子將他封存雪蠶晶的匣子砸開時,他兩砸藥鋪鬧出的動靜,已經吸引來幾個或提或舉著鋤頭草叉的村民,堵在門口,並且很快將他綁了送去縣衙大堂。
其實,地域接近邊陲的小鎮居民,本該沒有這麼悍勇又懂禮法。這事要是擱在別處,路過見到有人家被盜,賊還未走,只會有兩種結果:一為無視、一為就地懲罰。但邢家村這片地方卻有些特別了。
因為臨近縣城裡的兩大州級書院的影響,附近的居民,多少都有幾戶人家的孩子去過書院,學過一些國編學問。即便這些學子大多都只是抱著去書院渡個光彩點的邊兒,方便在以後謀生時,臉面上好看一點,並沒有晉升正書院從而走上終極的科考入仕之路的大志向,但書院裡一些基礎的文化知識,還是能透過這種泛傳,對民生風氣帶去一些積極影響。
因為這一良好風氣的間接保護,廖世才免遭一陣痛揍。廖世被押到縣衙後不久,租給他鋪面的原房主也已聞訊趕來。廖世的形象,在房主心裡,真是記起一次就難以淡忘,所以聽了鄰里的描述,房主就已經明瞭了,這哪裡是賊啊,明明就是那多年不見的租戶。
房主也不想把事情鬧太開,畢竟他以後還要繼續靠出租屋舍這途徑來掙錢,能不得罪人就不要得罪,在親自跑來縣衙為廖世開脫的同時,他還腦子十分靈光的把房契也帶來了。雖然廖世沒有隨身攜帶他自己的那一份房契,但只要對一下手指紋,此事也便了清了。
縣衙與駐址縣城裡的禮正書院沒有隔多遠,縣令大人得以常常與幾名書院夫子品茶解書,頗受書院影響,是一個非常愛惜官聲的人。見堂下那老頭被鎮民押來,實是一場誤會,縣令大人也沒再弄什麼繁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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