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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時足有一種道骨仙風之感覺的夫子則是山水書院的院長。
禮正院長看著不遠處被年輕學子們簇擁的三人三騎那躍躍欲試已不待的樣子,摸了摸留著短鬚的下巴眯著眼睛說道:“這群孩子,越發嬌縱了,仗著木夫子沒什麼脾氣,竟要與他賭賽!開了這一先河,以後書院還不知道要再如此來往幾回呢?”
“賢弟別忘了,今天的賽事雖然是木夫子的徒弟挑起,但要真成就此事,其實還是我們兩人出了最大的力。”山水院長負手於背後,迎風傲然而立,說完那句話後微微一笑又道:“賢弟莫非是在怯戰了?”
禮正院長笑意輕鬆:“兄長言重了,賽事的親歷者是他們,壓力也在他們身上,我只是個旁觀者,能著什麼急?”
山水院長忽然哈哈大笑了幾聲,接著說道:“木老弟有心跟他的學生們嬉鬧,便隨他去了,想必是他遇到了什麼愉快的事才會如此吧!不過無論今天是勝是敗,擇日我們一定要去套一套他的口封,少不了還是要他做一回東。”
禮正院長聞言,微笑之中眼含別意的問道:“哦?看來兄長是愛極了那全魚宴吶!”
“不可說,這個不可詳說。”山水院長對於禮正院長的疑問只是一笑置之。然後他揹負著的手放鬆下來,抬起一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眉目含笑的又說道:“要開羅了,我們這兩個負責敲鑼的可不能遲到了。”
(090)、競馬
清脆的銅鑼聲連響三次,在第一聲剛響起時,草地上本來一左一右列隊觀賽的學子們聞聲很自覺的又散開了一些;而在第三聲結束時,場中已經騎在馬背上做好準備的三人幾乎於同一時間裡揮鞭策馬,狂奔而出。
剛跑出了數丈遠,三人間的距離還沒有明顯拉開時,眼見今天賽馬道上設定的第一道關卡即將到來,林杉忽然側目朝莫葉大笑說道:“葉兒,之前師父好意與你換馬你不領受,在你今天敗北之前,我還是先送你一句話,過會回家你好好問問你叔叔,家裡這匹老馬的來歷吧!在此之前先讓我令你敗得心服口服!”
莫葉臉上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哼道:“還未開賽即言敗,這一點徒兒可不敢恭維。”
雖在說話,但林杉馭馬的動作一刻也沒有放鬆。兩人一輪對話才說罷,林杉的雙肩繃緊一分,抓著韁繩的手手指扭曲了一下,就見他座下的那匹老馬身形幾乎是不可察覺的一滯。在這一滯之間,那馬的前蹄和後蹄之間的距離忽然縮短了一半,然後就見它在身軀微微下壓幾分後就縱身躍起。也不見動作有多麼美妙,就見它在跟前的柵欄架上一躍而過,那動作之隨意,宛如一個人邁過自家那已經邁過無數次的一處門檻一樣因為熟悉而顯得沒什麼難度。
與林杉同時駕馬越過柵欄架的還有刑風,莫葉馳馬走的是最左邊的路,略後一步的她只一側目就清楚的看見,兩人幾乎是同時策馬躍出。然而一匹老馬、一匹野馬雖然幾乎是同時躍起,但在落地時,刑風的野馬因為縱身弧度極大,竟是憑這一躍而超過了林杉半丈。
這樣的一個縱躍堪稱野蠻至極,如果馬上的駕馭者能力有限的話,很容易就會在那馬前蹄落地時被震下馬背。但刑風在座下野馬躍起的那一刻,他的雙腳如生鐵鉗一樣扣在馬蹬子上,身軀前傾幾乎要貼合在馬背上,然而本應坐穩的臀卻離開了鞍靠,與馬背有了一分空隙,直至座下馬四蹄著了實地,他才重新穩穩坐回於馬背上。
刑風的身體與馬背凌空是為了降低坐騎四蹄落地時會給駕馬者帶來的腰椎與馬背衝撞衝撞時可能造成的危險,但敢這麼身體不著實處的駕馭開始變得狂野起來的馬,刑風腿上硬功不言而喻。
莫葉也已經提韁一躍,透過了第一道由柵欄架構成的路障,但三匹馬在越過這第一道關卡時,各自的特性也已經顯露出來。莫葉見刑風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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