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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劍?”
林杉聞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詫異的看著她說道:“昨晚你不是跟刑風在一起麼?怎麼你也在酒莊裡?”
“半路上碰到嚴行之,我們三個人湊了一桌,去了飯莊,不巧那飯莊正在你所在的酒莊對面。”莫葉簡單的對林杉講了一下自己昨晚的行程,然後繼續追問道:“師父,你為什麼舞劍?”
“昨晚喝得太醉,記得不大清楚,好像是賭什麼輸了。”林杉揉了揉額角,隨口說道:“你覺得有什麼問題麼?”
“後來又有一人起身,他持劍雖然是與你對舞,但葉兒卻看見……”莫葉語氣微頓,似乎還在心驚於昨晚的所見,然後她才咬著字眼將下半句話說完:“……他幾乎把師父逼到窗外!”
(081)、竊己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失了分寸吧。”對於莫葉的後怕心境,林杉表現得則是很平靜,如根本不把那當作一回事一樣。他略一思忖後又說道:“這也不能把責任全怪在別人身上,我昨晚不也是喝得連站都站不穩了麼?”
雖然林杉的解釋聽來很合理,但莫葉自個兒放不下心裡的那絲擔憂,畢竟這個昨晚差點犯險的人是她的師父,是她認為此生自己最依賴敬重的親人。在感情的重壓下,理性多少都會偏移平衡。
面對林杉的平淡表情,莫葉默然咬了一下嘴唇內側,又說道:“知道自己站不穩了還要去舞劍啊?那屋裡又不只是有你一人。”
林杉語氣敷衍的回了一句:“他們都來邀我,盛情難卻。”
說完這話,林杉放下茶盞拿起書繼續看,但他實際上許久都沒有翻過一頁,微垂眼簾,他的雙瞳中閃過了一絲異色。莫葉沒能看到這一點,因為她此時捧著茶碗一直磕在唇邊,卻是半天不飲,根本就沒有注意林杉這邊。
師徒兩人各自想著心事,反而沒有注意到對方神情上的異狀,此時家中又沒有其他人,所以這種沉默一直持續了許久。
不知沉默了多久,莫葉忽然又說道:“師父,如果那個人持劍不是要與你對舞,而是心存歹意,你能敵得過他嗎?”
林杉抬頭看了她一眼,臉上盡是詫異神情:“你想到哪裡去了?”
沒等莫葉再開口,林杉已是合上書站起身來,他揉著額頭淡淡說道:“昨夜大醉,直到現在還有些頭疼,師父先去歇息了。”
他走向屋外,到屋簷下時又站住了腳,長長的伸展了一下雙臂,然後回頭又說道:“今天的碗全歸你刷了,免得你太閒,又容易胡思亂想了。”
望著林杉側身關上了主屋大門,莫葉只能嘆了口氣,同時也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古怪想法。
那晚酒莊裡的所見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慮了?可是刑風和嚴行之都只提到,那個後來起身的夫子劍中用了真武,但他們全都沒有提過自己的師父有沒有還以真力。不過那晚酒莊客房裡全都是各大書院裡的夫子,如果那個人真的有歹心,是不是選錯了時間位置?
其實,如果那天莫葉衝下飯莊時,能夠聽到嚴行之說的那句話,或許她現在能夠很快放下心裡的這絲憂慮,但同時在心裡佈下一條潛在的防線。只可惜她錯過了嚴行之的那句話,所以她此時的心情才會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摸不著實物,因為想不透徹,所以虛浮的擔心著。
在廚房將碗筷洗刷完放好,莫葉用乾布擦著手,聽著邢家村不時傳來的爆竹聲,猜想著不知是誰家的孩子在嬉鬧。從年三十到元宵,這半個月的時間過後,農家各戶就要開始準備春播的事了,村落間小孩燃放煙花嬉鬧的聲響也漸漸淡了。但在今夜,這稀疏的幾聲響動卻是令莫葉心裡覺得異常孤獨。
莫葉在心裡默默盼著嬸孃能夠快些回來,同時目光在廚房漫無目的的遊蕩,但當她的目光滑過廚房那處存藥的隔間小門上時,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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