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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衛生局給我們分了房子,是在附近的筒子樓,我帶著明馨只有一間房間不方便,所以我就自己找了這個小院子。」顧熙賢給沈夏至和陸書陽介紹著自己為什麼買了這套房子。
沈夏至和陸書陽當然不知道筒子樓什麼樣兒,不過感覺聽起來還挺高階的。
「筒子樓的房間很小嗎?」沈夏至問道。
顧熙賢點點頭,「大概只有十平米,廚房和廁所是公用的,其實吧,人多也熱鬧,只是我不太習慣那種熱鬧,在這邊住,清靜。」
「這邊挺好的,而且這房子和院子您打理的很溫馨,很有家的感覺。」沈夏至沒有去問顧明馨母親的事情,說不定,這是顧熙賢心中的傷痛,當然不好提及。
「之前,夏至給我寫信說起你們報名參加高考的事情,後來我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就沒來得及問你們,沒想到你們兩個都考上了,真是值得慶賀。」顧熙賢說道,舉起茶杯,「以茶代酒,祝賀你們。」
沈夏至和陸書陽也跟著舉起茶杯,三隻茶杯碰到了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緊接著,顧熙賢給沈夏至和陸書陽夾了好些菜,「多吃些,這一路上很辛苦。」
「我以後就調職到源城大學醫學院工作了,書陽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去找我。」顧熙賢說道。
陸書陽心中一震,「顧叔叔是說,您以後不在衛生局工作,調到源城大學了嗎?」
顧熙賢點點頭。
沈夏至很是開心,「那顧叔叔和書陽以後會經常見面了呢。」
三個人坐在一起,一邊吃一邊聊,剛開始大多都是圍繞著學習的話題。
後來,顧熙賢提到了沈夏至之前讓他幫忙打聽的魯採香。
「不瞞你說,我在京都確實認識不少人,但是算起來,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確實不好查。我們之間一直都是書信往來,很多事情也說不清楚,既然今天見了面,不如你將事情原原本本再與我說說。」
對於沈夏至的身世,顧熙賢一直比較關心。
現在查探資訊其實是比較困難的,他已經離開京都有幾年了,再加上,只有沈夏至說的一個名字,實在是不好查探。
沈夏至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與顧熙賢說了起來。
顧熙賢聽的眉毛蹙起,總覺得心裡發悶,感同身受一般。
他很難想像,沈夏至那十九年是怎麼過的。
沈夏至說完,將一直儲存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對了,顧叔叔,還有這個,這個是書陽找到的,您幫我們看看,京都是不是有個陸軍醫院啊?」
提到陸軍醫院,顧熙賢的手突然僵在那兒。
他深吸幾口氣,將紙條接了過來,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只能看出來陸軍醫院和顧。
可是顧什麼呢?
顧熙賢的手開始顫抖,顧什麼?
二十二年前的陸軍醫院,除了他,還有人姓顧嗎?
顧熙賢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
二十二年前,他二十七歲,是陸軍醫院最年輕的外科醫生,此時,他從軍醫大學畢業進入陸軍醫院剛剛一年半。
他遠在京都,這張紙條出現在柳南村,怎麼想也不可能有什麼聯絡。
更何況,他完全不認識什麼魯採香等人。
如果說這張紙條和沈夏至的身世有關,那麼,沈夏至總不可能真的是他的女兒,他的女兒是顧明馨,這個養在了身邊二十二年的女兒,是他從陸軍醫院親手抱出來的。
難道當時的陸軍醫院,還有別人姓顧嗎?
或許,當時在陸軍醫院住院的病人姓顧?
看到顧熙賢看著這張紙片愣在那兒,沈夏至喊了他兩聲,「顧叔叔?」
顧熙賢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