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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太太可真是的，不盼我點好。”

“咳，誰說是老太太呢，你小妮子欠收拾了是不是。”我的話音還沒落地就聽見時境身後有柺杖聲和蒼老的聲線響起，時境和小雅一邊一個扶著姥姥，我彎下腰緊貼著姥姥的臉吧唧親了一口，還將口紅印蹭了上去。

“你個小東西，欺負姥姥腿腳不好使是不是。”

“嘿嘿，姥姥，錦瑟最愛姥姥了，你看我今天還給姥姥帶了禮物呢，可不是奶粉哦，你看看是錦瑟用自己的工資給姥姥買的玉鐲子哦，可是花了錦瑟好多錢呢，錦瑟這個月沒飯吃了呢。”我將包裡的盒子拿出來在姥姥面前開啟，老太太見了很是喜悅的拿出鐲子帶著手腕上然後捏著我的臉蛋說：“你這個小鬼，就知道跟姥姥耍賴，這麼貴的東西是你買的麼。”

“啊，多貴啊。”

“上面寫著麼，五萬八。”時境遞給我的時候我看都沒看直接揣兜裡了，這要不是姥姥舉著盒子讓我看我看真以為是玉的呢，我仰起臉盯著時境的眼睛，她對我笑了笑隨後彎腰對姥姥說：“姥姥是我我從廠家那裡拿的，已經照市場價便宜很多了，你就戴著吧，我這還有一對耳環是配套的送給您。”時境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過去，姥姥看了更是喜上眉梢，這對耳環可不不知道要比我的那副手鐲貴了多少倍。

“時境啊，還是你有心啊，不像我家這渾球，一天到晚心裡只想著自己吃喝玩樂。”

“姥姥我哪有”

“你啊，來來讓姥姥看看瘦了沒有。”

“嗯嗯，還是姥姥最疼錦瑟了。”

“錦瑟啊，好好聽姐姐的話聽到沒有，這幾年她為了你一個人頂起家不容易。”

“怎樣好端端的又煽情了，好了啦知道了，姥姥錦瑟想吃蛋糕上的桃子，一會全給錦瑟好不好，不給她們吃。”

“好，一會啊我讓李嫂都給你弄下來，你只管吃就好。”

“嘿嘿，吃喝玩樂，我強項啊。”

“這孩子”

扶姥姥進屋後時境又來到後院，我看著那破舊的鞦韆對她說：“以前每到暑假媽媽都會帶我來姥姥家，我就坐在這小小的鞦韆上搖啊搖，當時覺得這世界可快樂了，姐姐那個時候已經很大了，她也幫著媽媽哄我玩。”

“姥姥跟我提過，說是阿姨去世以後你就很少過來了，她不喊你也是怕你多想。”

“哼，軍人的天命就是服從任務麼，我懂，所以我改了志願沒報考軍校。”

“嗯”

“當是爸爸媽媽剛去世，我很害怕，當初一是害怕自己也會突然死去，二是害怕我不在了你會跟別人跑，是不是覺得我當時的想法很幼稚啊，後來想想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笑至極。人都會死只是死法不同而已，要說分手的理由也很多，不愛了，愛上別人了無法忍受了，等等都可以提出分手麼。”

“你姐姐說的真對”

“她說什麼”

“你啊，腦子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

“至少我不會想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更不會想未來某一天會如何，既然現在好活著還愛著就好好生活，這樣不好麼。”

“那時境，你還愛我麼，這麼多年了，我一直躲著你，我都不敢問。”

“你說呢，不然我怎會站在你面前聽你胡說八道。”

“嗯，你就不能說愛我，一直這樣，好好的說句話不行啊，有那麼難麼。”

“錦瑟，那句我愛你對你而言真的有那麼重要麼，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還不夠麼。”

“重要至少對我而言”

“那好，你聽好了，蕭錦瑟，我愛你。”

第六章

我過去無比的期待時境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