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壞人被抓(第2/3 頁)
白雪很快就明白乾娘燒水是幹啥用的,乾孃讓她先給王大夫舀盆熱水洗洗手。
王大夫仔仔細細把手洗乾淨後,又要了一盆乾淨的熱水準備清理傷口。
王大夫動手前,金三山怕娘和白雪看了揪心,悄悄給他使個眼色,讓他把兩個人支出去。王大夫心領神會,果然說道:“我要給他脫褲子清理傷口,你們倆個先回避一下,這塊兒有我就成。”
大夫說話最管用,金大娘拉著白雪的手回了東屋,白雪感覺到乾孃的手心都是潮的。
王大夫清理完傷口對金三山呲呲牙說:“看這刀口得縫幾針,診所麻藥早用沒了,今天你小子得忍著點疼。我看還是把她倆喊過來,按著點腿,省你小子扛不住再蹦起來。”
金三山皺皺眉,知道王大夫平時就愛開玩笑,不過在正事上還不至於戲耍自己,看來麻藥是真沒有。疼也得挺著啊,不過決不能讓白雪和娘看著王大夫給自己縫針。
金三山也把牙呲著說:“不就是縫幾針嗎,有啥大不了的,還需要別人按著。你縫你的,我能挺住。”
王大夫挑起大拇哥說:“行,你小子有種,那我可就動手納鞋底了。”
金三山心想:這就開縫了?也不給拿個毛巾咬著?萬一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不一樣能嚇到兩個女人?
可是,哪容他多想。王大夫果然像做針線活一樣,把針線準備好就動了手。金三山咬著牙關,抬起頭儘量不去看針是怎麼刺破肉皮的,線又是怎麼在肉裡嘶拉拉抽動的,他攥緊雙拳在心裡叫道:孃的,真疼啊!
王大夫說是說笑是笑,手腳倒挺麻利的,縫了四針只消幾分鐘就搞定了。金三山卻感覺像過了幾個鐘頭、幾天、幾年那樣漫長,他抹了一把腦門,上面潮乎乎的,早就疼冒了汗。
王大夫幫金三山包紮完傷口,用個被單把他的腿蓋上。笑著說:“你小子還行,有點剛勁,省麻藥了,那玩意用了傷口好的慢。”
金三山說:“王大夫,你這玩笑可開大了,麻藥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王大夫又呲著牙說:“有是有,就是走得急忘帶了。”
金三山默默無語:騎車回診所去取,來回也用不上半個小時啊!
王大夫對他擠擠眼,端起臉盆出去換水。東屋裡兩個女人聽到動靜走出來,白雪腿快走在前面接過王大夫手裡的臉盆,一盆紅色的血水看得她直眼暈,她趕緊端著盆去院外把水倒掉。
白雪又打了一盆乾淨的熱水,讓王大夫淨了手。
王大夫從藥箱裡拿出一瓶止疼藥,用紙包了幾片遞給金三山說:“這藥你最好不吃,傷口再疼也疼不過剛才縫那幾針。你小子沒麻藥縫針都能不哼不哈,吃它純屬多餘,還影響傷口癒合。”
王大夫不等金三山伸手接藥,他把藥又收回藥箱,說:“留下你也用不上,算了,我還是留給別人用吧。”
金三山看著王大夫簡直是無語,止疼藥不給也就算了,怎麼還把沒麻藥的事也說破了?難道他出門前喝了假酒?
果然金大娘和白雪聽了王大夫的話,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金三山,目光裡滿滿的心疼。不過一會兒她倆又看向王大夫,神情錯蹤複雜,麻藥不應該是傷者自備的吧?
不過王大夫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也不想多作解釋,他收拾完藥箱就要走。
還好金大娘沒忘記感謝大夫,她拿出準備好的十元錢遞到王大夫面前。
王大夫笑嘻嘻地說:“三山是為民除害,我也就是舉手之勞,哪敢收錢?錢我就不要了,等三山辦喜事的時候我來多喝兩杯。”
王大夫說完對金三山猛眨幾下眼睛,一臉的壞笑,然後背起藥箱就走。
金大娘和白雪想把他送到大門外,他卻在院裡就上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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