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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畫卷右下角的幾個蠅頭小字,道:“不,這不是我爹。”
那下方寫著:南宮玉離。
“你真的確定這不是大樓美人麼,怎麼看都一模一樣呀。”這下,連南宮源都開始動搖了,他甚至肯定了樓漸憂便是南宮言一直尋覓著的南宮玉離。
樓羽歌搖搖頭,雖然兩人極度相似,但他可以區分,樓漸憂絕對不是南宮玉離。
南宮源忽然想起他從南宮言身旁張公公那裡聽來的事情,“據說,太子駕薨的時候,還餘有一位長孫殿下,當時的長孫殿下年僅五歲,但是他在太子駕薨的第二天,便與太子妃服藥自盡了。”
這……
他終是又回到了這裡,這個他發誓再也不回來的地方。他立於城樓之上,夜風蕭瑟,吹動他白色的衣袂,凜冽的雙眸俯視著前方莊嚴的宮殿,好似君王在俯瞰自己的國家,透露著一股子霸氣。
立起足尖,翩若驚鴻,幾番起落,已站在一間宮殿前,殿內的人似乎預感他會來,朱漆大門敞開。
他信步踱進去,裡面的人便轉過身來,笑道:“我知你定會來。”
樓漸憂負手而立,下頜微微抬起,僅用眼角的餘光斜睨著南宮言,“他在哪裡?”
“你若答應我回到宮中,我自會放他走。”
樓漸憂牽動嘴角,笑的極冷,“你認為我會跟你談條件?”
“為了他,你一定會。”
“那我們,便一物換一物,如何?”
南宮言微眯著眼睛,不曉得他在打什麼算盤,便不再言語,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他到想看看,還有什麼比他的寶貝兒子更重要,這人,他是留定了,他不會再讓離兒從手裡溜走看,二十多年,痛了二十多年,終於要解脫了。
樓漸憂從容地從袖中取出一物,在南宮言的面前一晃,笑道:“可還認得此物?”
南宮言的瞳孔驀地一收縮,那是一個香囊,是離兒說要送予他,卻被他斥為不務正業,從此後,離兒就與他疏遠了。他下意識想拿過來細看,樓漸憂又縮回手。
“想要麼?”
南宮言望著他,那笑著的,疏遠的模樣,又與南宮玉離極為相似的眉眼,他才忽然大悟“你……你是忘憂……”
樓漸憂低低地笑了幾聲,眼裡盡是譏諷,卻不言語,拿著香囊停在他的眼前。
南宮言深吸一口氣,“他在悲秋宮。”
他再抬眼時,殿內已沒有他的身影,僅在地上放著一個香囊。南宮言拿起香囊,像是捧著什麼寶貝。香囊內的香料已經耗盡,卻還是飄著一縷淡香。他將香囊開啟來,卻在裡面看到一小張綄花箋。
他想起來離兒說要將這香囊送給他時,微紅的臉龐,波光瀲灩的眸子,心中一窒,將綄花箋開啟來。
父皇,我喜歡你
“皇上,皇上……來人吶……”
聽著殿內傳來一陣呼叫聲,樓漸憂連頭都不回,嘴角浮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然而這抹笑很快就凝固在嘴角。
他來晚了,悲秋宮外躺著守夜的侍衛,疾步而入,臥房內的床上臥著一人,卻是南宮源。
步出悲秋宮,他只覺得心中一陣鈍痛,嘴裡瀰漫著一股血氣。
“殿下,”南宮言的貼身太監——張公公站在他的身後,道:“皇上讓我問您,殿下是不是有一位姓沈的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我很勤奮,兩個坑都更了
76
76、大結局 。。。
昔日的沈家早已人去樓空,如今是荒草悽悽,風過,捲起一陣波瀾。樓漸憂負手而立,頎長的背影顯得極為落寞。
皇甫新便拍拍他的肩膀,不知怎麼去安慰他。樓漸憂的身體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