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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童童的同意,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小蕊,我們這群人擁有的本來就不多,你還想替老天爺剝奪……”
“別扣這麼大的帽子給我,老天爺奪了你的東西,都還給了你。”
“小蕊……”
美人救美人義不容辭,田然窈窈窕窕地步出燈光暗影處,“桑桑。”
桑蕊愣了愣,隨即驚喜:“……田田?”
“算你有良心還記得我,要不要找個地方敘敘舊?”
“有什麼問題!”桑蕊挽住了她的胳膊,兩個人翩然離去。
原地,一臉寒意的魏時兀自獨立。暗觀一切的肖潤則聳肩低喟:他的秘書小姐啊,當真有許多地方值得揣味。
十六
昨晚,把桑蕊帶回何玫家裡,又打電話叫來莫荻和歐暖,一群人話說到半夜,因翌日都有班要上,才意猶未盡的散場。
但桑蕊一句話,始終在田然腦裡迴旋未去。
那是莫荻以辛辣名嘴的實力對季璨與魏時極盡刻薄之能事時,桑蕊柔柔淡淡地道:“莫,不要這樣。只是不愛而已,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不管是我,還是童童,都已經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一句話,使得滿場寂靜。
對啊,只是不愛而已。人的心最不能按常理去推斷去揣定,當它不愛了,誰還能令一個人去愛另一個人呢?
媽媽臨終前,曾說:“然然,你只管過你自己的生活就好,媽媽放下的東西,不准你拿起來。”
媽媽放下的,是對爸爸的恨吧?
可是,她們是如此熾熱如此義無反顧的愛過一個人。以她們那樣愛人的能力,都不能得一個圓滿,又何必要愛?
“秘書小姐,請問你一大早來的工作,就是發呆嗎?”
意識回來,眼前正放大了一張臉,“金光閃閃”的肖姓帥哥是也。田然立即起身,先道歉沒錯:“對不起,總經理,昨晚我臨時有事……”
“念你是初犯,那打了八折的美容及置裝費,再打個八折。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明白。”
“給我一杯咖啡。”
“好。”
目送秘書小姐的纖細背影進了茶水間,肖潤須承認,她很“秘書”。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你要的只有這個,不是嗎?”
驀地,端木輒推開身上的女人,在對方不解的怔愕中,抬手耙了一把亂髮,笑道:“今天沒心情。”
“討厭,那你還約人家見面?”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你約的我吧。”端木輒看了看錶,“十一點十分,離你家的門禁還有四十分鐘,我送你回家。”
這位和田然當初的情形相似,表面裝乖,實裡叛逆,被他這個壞男人趁虛而入……
“如果是為了輒,我不介意……”
“不要為我做什麼,走吧。”他發動了車子。
經過剛剛一場未竟的纏綿,他頭髮凌亂地覆到額上,將一雙會讓女人沉溺的眼神半遮半掩,襯衫上面的三顆釦子都被扯開,露出一大截古銅色的精實胸膛,頹廢不羈的性感,吸引力卻是致命的,以致身旁女伴幾次都想伸出手,重新觸控近在咫尺的男人,可是,莫名地……不敢。他沒有說什麼,沒有做什麼,甚至還是一臉的迷人微笑,排斥的氣息卻從頭沿到腳,彷彿一分鐘前那個熱情的男人,只是她一個人的春夢。
女伴想,這個男人,的確不是自己能夠征服的,放棄吧。“輒,你很愛你未婚妻嗎?”
端木輒挑眉,“為什麼這樣問?”
“……只是好奇。”女伴乾澀一笑,“能讓你訂婚的女人,應該是愛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