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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衣服穿好,出了衛生間。
祝三八節快樂!
3、競標
望著身穿Hermes白色襯衫和西褲的沈先非走了出來,桑渝一陣失神。
身長,腰身,都非常的合適,雖然去年的款式,但穿在沈先非的身上,根本看不出,反而更襯他優雅的氣質。自從他走了之後,她到了美國,每年都會習慣性的將春夏秋冬各季節的衣服、鞋襪等買上一套,寄回國內,讓吳嫂放回這屋子裡。回國了,這習慣依然改不了,那間和式屋裡,放著的剛好不多不少,整整五套。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換過衣服的沈先非安全像變了個人似的,拿著溼衣走向門處,停了下來,轉過身,一臉正色地對桑渝說,“如果桑氏在明天的開標現場,還以那份標書上的價格競標,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桑總,這樣的價格根本無法中標。”
抬了抬眉,桑渝認真地看著沈先非,然後拿起標書中的價格表,看了看,回道:“頂材的價格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再降,我覺得我明天沒必要去競標。”
“吊頂和隔牆是所有工程專案中用材最多的,所以也是招標人最看中的部分。別和我說你的價格是全N市最低價,你低,別人比你更低。每個平方相差哪怕是一兩塊錢,甚至幾毛錢,總工程的造價就會相差很多。我只能告訴你,以這份標書來講,桑氏的價格完全沒有可比性。若是你在這最重要的部分失了利,後面潔具和地材就更不會有機會。”扭動了手中的把手,沈先非又頓了頓,“皇廷酒店這個專案,與一般的寫字樓大廈工程專案不同,它除了寫字樓之外,重點是‘酒店’兩個字,而且還是五星級的酒店。除了吊頂和隔牆,潔具和地材同樣很重要,主體重要,細節也重要。祝桑總明天好運!”
開了門,陰沉著臉,沈先非負氣離開了這裡。
黑暗中,他冰冷的臉上似乎能夠刮下霜來。
坐在沙發上,桑渝看著價格,按剛才沈先非的話,她細細地核算潔具和地材這兩大塊的價格,應該還有漲幅的空間。
順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喝完之後,過了一會,她才驚覺這杯水是剛才那個可惡的男人喝過的。
煩躁地扒了扒溼發,她嘆了一口氣,點了一根菸。
曾梓敖說的對,只要一遇到關於和“沈先非”這三個字的人或事,她就會像是一隻煩躁的小獸。
他走了之後,她為了證明自己沒了他依然會活得很好,堅持在H大唸完大三,可是到了大四,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她甚至開口向曾梓敖求婚,曾梓敖很直接地拒絕了她,說他不要一個心裡還裝著別人的女人。
她為了徹底的忘掉沈先非,和曾梓敖一起去了美國唸書。兩年前,父母車禍身亡,她才不得不回國。在美國的那幾年,她以為她可以很瀟灑地忘記沈先非,可是越是想忘記卻越忘記不了。
曾梓敖對她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什麼時候你完完全全忘掉了他,我便會向你求婚,否則我永遠只會當你的朋友。”
從上島咖啡店裡再次遇到沈先非,她就發現原來她一直不曾忘記過他。他的每個動作,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永遠揮之不去。
所以,她和曾梓敖永遠都是朋友。
不知不覺中,煙燒到了手指,一陣劇痛,桑渝將菸蒂狠狠地輾滅在菸灰缸裡。
把注意力重新拉回標書上,對照頂材牆面的價格,她做了相應的調整,一直忙到凌晨兩點,才將所有價格核好。
晚上她將標書帶回來是打算簽好字,明天一早讓袁潤之過來取的,結果成了她將標書的價格重做了一次。她必須早點休息,明晚還有簽約慶功晚宴,那場戰她可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熱水器龍頭水管爆了,看來今晚她得住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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