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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向後退了兩步,卻被楚靖寒一步一步逼到了門邊。
手撐在蘇墨頭側,楚靖寒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蘇墨。蘇墨的手捏著衣角也不主動開口,畢竟這種情況說話也不是什麼好事。
久久,楚靖寒開了口,“不過你的到來提醒了我,我可以囑咐司法那裡再停停處理遲國棟的事情!”
你怎麼可以這樣?
頭終於抬了起來,楚靖寒伸手摸向她的臉頰,“老婆,你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才讓你在孃家流連忘返?是不是真的要我囑咐司法那裡停停……”
“你不能這麼做!”抗議是小聲的,誰叫她處在弱勢呢?見他靠得越來越近,蘇墨忍不住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你不能這麼做!”
“可是老婆,你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難道這麼做又是應該的嗎?”
這個,這個是因為……抵著他的胸膛,蘇墨突然想到一點,“我沒有家裡的鑰匙!”
“這麼說,原來是我做錯了!”低笑從胸膛傳出,楚靖寒從口袋裡拿出磁卡放在蘇墨面前。
看著面前的磁卡,蘇墨沒有選擇,只能伸手去拿,卻被楚靖寒一把攥在手裡。手抽不回來,蘇墨不解的看著他,她要去拿磁卡卻被他握在手裡,磁卡在兩人掌心移動,緩緩被擠出掉在地上,偏偏楚靖寒還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看著地上的磁卡,蘇墨吶吶地說,“那個,卡……掉了!”
他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到?更何況磁卡是他故意弄掉的。楚靖寒也不回話,就用那種高深莫測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看著她,看得她羞紅了臉,看著她在他的懷裡不知所措,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才能讓他這些見不到她幾天都不舒服丟到一邊。
蘇墨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在楚靖寒的視線下都能感覺到她的渾身在燃燒,燒得她不知所措,燒得她驚慌失措,燒得她渾身感覺不對勁,偏偏楚靖寒也不說什麼,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實在熬不下去,蘇墨終於豎起了白旗,伸出手擋在楚靖寒的眼前,她再也受不了,他的眼神讓她渾身熱得不得了,好像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他用眼神脫掉。
但也只是瞬間。
擋在楚靖寒的眼前就短短几秒鐘就被他扯下,雙手被他的雙手握在手心。視線還是那麼火熱,火辣辣地看著她。他的氣息也在她的身邊,楚靖寒再逼上前,緊緊地把她抵在門邊,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縫隙,原來被她推拒的胸膛也緊緊地貼著她。
彷彿她呼吸之間,胸前的起伏都能碰到他的胸膛,他不多言,熾熱的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起伏的曲線,眼中雖飽含著yu望卻又冷靜地與她保持讓她瘋狂的距離。
他的呼吸,他的熾熱都緊緊環在她的身邊,他性感的薄唇也在她的耳畔、臉頰、紅唇遊過,灼熱的喘息時刻打在她敏感的耳垂、鎖骨,卻偏偏保持恰到好處的曖昧。在他還沒有瘋狂的時候,先把蘇墨的喘息逼瘋,在那麼曖昧的空氣中,蘇墨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低笑一聲,楚靖寒才狠狠吞掉了蘇墨的喘息,唇舌霸道得喂進她的口中與她水乳交融糾纏不休,靈活的舌不停攻擊著蘇墨,讓她的喘息凌亂不堪,雙手不自主的攀上他的頸畔,努力的推拒著或者跟上他的節奏。
但是男人是侵略的,侵佔著她的呼吸、紅唇讓她窒息,她的頻率永遠滿足不了男人的狂妄,只能求饒地後退後退。在她真的窒息的前一秒,楚靖寒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唇,舌尖舔過她的唇角,滑到她的脖頸。
狠狠地在她的脖子吸出一個吻痕,楚靖寒才低頭啃上她的鎖骨,熾熱的喘息甚至噴在山峰中間的低谷。很曖昧的感覺,很情yu的吻,蘇墨曾說過她戀上他的唇他的吻,帶著淡淡菸草的味道,對她是種致命的誘惑。
蘇墨仰著頭,任由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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