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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小孩從她進來,看她的眼神就透著輕蔑,得好好收拾一番。
「亭澈會努力贏過你。」溫亭澈聽她這麼說,心底隱隱升起勝負欲,「你也別鬆懈。」
林青槐揚起笑臉,擺擺手拎著書箱大步出去。
走出國子監,她把書箱丟到馬車上,拿了司徒聿送來的房契地契和鑰匙,帶冬至步行去看宅子。
早些將女子義學辦好,她也好去把夫人們都接過來。
崇文坊除國子監,還有上京書院,許家族學和一間私塾。在這開女子義學,那班小子估計每日都要氣上一回。
到了地方,林青槐拿出鑰匙開門進去,眼前頓時一兩。
這宅子很新,不用怎麼修葺,只需添些書案和椅子過來,便能用。
「大小姐,這宅子何時買的?」冬至探頭探腦,「看著還不錯的模樣。」
「晉王送的,我打算拿這宅子辦義學,專收女學生。」林青槐負手入內,「歸塵師父也快回來了,屆時由他教導醫術,再請幾個會手藝的師父過來,教她們如何謀生。」
正經想科考的分到東院,覺得科考無望或學不下去的,可以學手藝,學醫,學算學。
「大小姐,那我可以來教她們拳腳嗎?」冬至睜大了眼,興致勃勃,「放心,不教她們殺人的招數,能自保就行。」
「可以。」林青槐好笑揚眉,「進去看看吧。」
冬至咯咯笑出聲,像只小兔子在前一蹦一跳地往裡走。
這是個四進的宅子,很大很寬,前院的廂房拿來做課堂,後院可以住人。
林青槐看了一圈,滿意往回走,「我一會去見紀小姐,你不用跟著我,去定一百套書案、椅子,再定五十床被褥和帳子。」
「是。」冬至激動應聲。
她也能收徒了!
林青槐哭笑不得,鎖了門坐上馬車去飛鴻居。
紀問柳約她在飛鴻居見面,沒說什麼事。她原先不想去見,轉念又想這一世他們每個人的際遇都不同,便是見了也無妨。
馬車到飛鴻居,正好到午時。
林青槐從馬車上下去,紀問柳已經等在門前。她戴著帷帽,身形纖薄,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知她很緊張。
「紀姑娘。」她揚了揚眉,淡淡打招呼。
「林姑娘好,包廂我已經定好了,請隨我來。」紀問柳的嗓音有點啞。
林青槐眸光閃了閃,抬腳上樓。
為了方便,她今日穿的是男裝,只梳了女子髮鬢。
上樓坐下,紀問柳摘了帷帽,臉頰上的五指印清晰又新鮮,一雙眼也紅得像兔子似的。
「怎麼回事?」林青槐往後一靠,懶洋洋歪進椅子裡,「你那繼母又作妖?」
她的二夫人也有位蛇蠍心腸的繼母,要將她許給個有錢的傻子,還把那傻子跟她關在一個屋裡。
就因為那傻子給的聘禮豐厚。
二夫人受盡欺辱尋死不成,順著河飄到她的船邊,被穀雨給救了起來。好了之後,她便跟著她從江南迴京。
「她奪了我孃的奩產,我去討要跟她起了爭執。」紀問柳抹了把淚,哽咽出聲,「林姑娘,問柳求你一件事。」
林青槐正欲開口,誰知她忽然跪了下去,驚得她一下子坐起來,伸手攔她,「你這是作甚?」
第50章 049 她好像太出名了?
紀問柳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落, 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林青槐暗暗嘆氣,扶她坐到一旁的椅子裡,見她手裡的帕子被眼淚浸透, 只好面無表情地說:「你若繼續哭下去, 我便走了。」
她深知不是誰的爹孃都與自己的爹孃一般,不受世俗約束, 不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