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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丞和周靜沉默下去,夫妻倆手拉手,憂心忡忡地看著女兒。
林青槐也不著急,拿了塊糕點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良久,林丞長長地嘆了口氣,答應下來,「爹爹入宮去說,你安心備考便是。」
女兒想要,只要他能給便不算什麼。
她打小就沒法在他們身邊撒嬌,如今便是驕縱一些又何妨?再說女兒行事一向有章法,她要下場科考,絕不是胡來。
「謝謝爹爹。」林青槐臉上綻開大大的笑容,殷勤拎起茶壺給他倒茶。
「你就慣著她吧。」周靜丟過去一雙白眼,目光回到女兒身上,立馬溢滿了心疼,「讀書累不累,我讓孫嬤嬤每日給你熬些燕窩補補。」
林丞:「……」
到底誰比較慣孩子。
「不用補,讀書又不是多難的事。」林青槐笑眯眯伸出手,又拿了塊糕點往嘴裡送,「我哥這幾日勤奮練武,兵書也看的認真,爹爹你該讓他接手庶務,好好磨練一番。」
花了四日才找出府中的暗樁,太慢。
三叔那邊的董先生還在西院住著,似乎還沒想到辦法把人請出去,行事不夠機敏刁鑽,得繼續練。
「我不是親生的吧?」林青榕的聲音從暖閣外傳來,下一瞬人便進了屋裡,「幸好我提前回來,不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地位。」
「你是未來的一家之主,不操練你難道要我當家啊。」林青槐一點都不心虛,「能跟我過上十招了嗎。」
林青榕:「……」
惹不起。
「秦王的子嗣我已找到,爹爹你可以拿這事當藉口入宮,讓聖上同意我下場科考。」林青槐眼底流露出算計的光芒,「那宮女的下落也查了出來,就在的城北的青蓮寺內,號明空。」
「你如何查到的。」林丞皺眉,「爹爹手底下人不少,查了許久都無法確定這母子二人的身份。」
他只知這母子倆在上京,知曉燕王和晉王都在找,卻沒想到女兒會先找到。
她開天風樓才多久?!
「天風樓查人一向很快。」林青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一對母子,又是從秦王府裡出來的,身上不缺銀子,但要不讓人注意到,庵堂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她沒讓天風樓大肆找人,只是讓夏至去查陳元慶的師父,意外得到訊息。
「榕哥兒,你好好跟你妹妹學。」林丞滿意了,偏頭看著女兒,臉上笑出花來,「方丈昨日已回到鎮國寺,聖上明日微服出宮去見他,你這兩日先安生待在家裡,免得遇到。」
把女兒送到鎮國寺出家,這事決不能讓聖上知曉。
林青槐含笑點頭。
用過晚膳回攬梅閣,她做了兩張卷子,才想起來這幾日都沒見到司徒聿,眉頭微皺。
自己拋給他的問題,似乎把他給難住了?
林青槐抿了下唇角,對著卷子發呆。便是他不幫忙,她也要去做這件事。
轉過天,文奎堂每月一次的雅集正常舉辦。
林青槐早起換了身素雅的衣裳,帶上冬至前往文奎堂。
雅集過後,再過五日便是國子監入學考試的日子。她故意過去晃蕩,好讓那些學子都知曉自己不通文墨,多多下注。
才幾日時間,下注的人已過千,賭資收了將近十萬兩。
造紙坊的東家約她見面約了幾次,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未有出面見他。不過天風樓已經找到會造紙的師傅,選好作坊便可開工造紙。
趕到文奎堂,門外已聚了大堆的學子和千金貴女。
林青槐撩開簾子看了會,見溫亭澈也在人群裡,想起他出名便是在文奎堂的雅集上,唇角揚了揚。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