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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的馬匹被人投毒一事查清楚了,在幕後安排這一切的人,是嘉安郡主。」白露的眼神泛起亮光,「要弄她嗎。」
冬至也湊過去,雙手撐著下巴看她。
林青槐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的婢女好像都養歪了。
「知道了,先不弄她。」白露見她不說話,想了想又說,「還有件事,國子監第一才子宋淺洲病癒,不日便回國子監繼續讀書。天風樓的人查大公子馬匹受驚一事,發現事發時他與嘉安郡主在一起,就在附近的茶樓上。」
宋淺洲?林青槐愣了下,發現自己的記憶裡竟然沒有這個人,不禁皺眉。
國子監第一才子,這麼大的名氣,按說自己應該聽過?
分神的工夫,窗外傳來有節奏的叩擊聲。
「咳咳……」林青槐清了清嗓子,嚴肅開口,「此人的來歷查一下,都退下吧,不用過來伺候我了,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許外傳。」
白露和冬至對視一眼,同時瞟了眼窗戶,安靜退下。
大小姐膽子真大,竟在家中與晉王私會。
房門關上。
林青槐從椅子上彈起來,飛快撲向軟塌將地道的開關從外邊鎖死,這才過去開啟窗戶。
「侯爺又增加了護衛,幸虧我功夫不錯,不然腿都要被打斷。」司徒聿背著包袱拎著食盒翻窗入內,壓著聲嘀咕,「他對你的武功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記得大師兄都打不過你。」
「那是大師兄同我打馬吊輸了銀子還不上,故意輸給我的。」林青槐嗓音涼涼,「我今日進宮去氣了一通太后,發現了件有意思的事,你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好事。」
「聽說了,我爹孃為了這事把我叫回去用飯,不過他們……」司徒聿頓了頓,俊朗的面容浮起促狹的笑意,「他們不在意。」
林青槐:「……」
看來只能請方丈師父出馬了,也不知道自己拿出方丈師父欠帳不還的帳單,會不會被打死?
「安心,我跟他們說了婚事不急。」司徒聿臉上的笑容愈發刺眼,「我先笑一會。」
林青槐氣得抬腳就踹過去,「不準笑!」
她很努力的想要避開這門婚事,哪裡知道建寧帝和皇后,會這麼死心眼?
早知道那日皇后過來,自己不該表現的那麼好。
司徒聿避開她襲擊笑了一陣,拿出食盒裡的糕點擺到桌上,解開包袱,「這是國子監歷年入學考試的卷子,難度不輸科考,你先瞧一眼,不會的我教你。」
林青槐磨了磨牙,捻了塊糕點開吃,隨意的語氣,「你可曾聽說過宋淺洲?聽說是國子監第一才子,我竟毫無印象。」
「聽說過,他是右相鮑大人的門生,一年前停學治病說是病的不輕。」司徒聿撩袍坐下,自己拎起茶壺倒茶,「後來他未有參加科考,你不認識也正常。」
「他沒病,早上馬匹中毒發狂時,他和孟淑慧在一塊待在茶樓裡盯著我。」林青槐抱起雙臂,點漆般的眸子泛起冷意,「我讓人去查他的底細,說不定有驚喜。」
病的不輕還跟孟淑慧一起針對自己,這裡頭怕是有什麼貓膩。
她想了想,又說,「還有件事,燕王也在找秦王的子嗣,我懷疑你侄子就是宋淺洲。」
「若燕王叔也沒找到人,那還真有可能。」司徒聿劍眉壓低,「查清楚了同我說聲。」
林青槐點點頭,說回先前的話題,「宜壽宮裡的大太監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功夫也不錯,走路沉穩聲響卻小。太后身上的毒,跟此人估計脫不了幹係。」
「我已安排人盯著他,沒打算告訴皇祖母她也中毒一事。老虎好打,螻蟻難防。」司徒聿臉上多了一抹冷意,「朝中有不少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