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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功力比起來不算太髒,我能接受。”
“喔!我在幹什麼,這裡有小孩……”他是個失職的父親,居然當著孩子的面低咒。
“請不要在意我的存在,我已經被訓練得百毒不侵,媽媽學外國水手罵髒話的氣勢才叫驚人。”各國語言盡出,拼湊得慘不忍睹。
可她還是罵贏了,所有的港口水手全都甘敗下風、瞠目以對。
“晴兒,你在孩子面前說不雅的字眼?”她到底有無為人母親的自覺?
“你管我,她是我生的。”於弄晴手指一勾,“於問晴,你給我過來,我說的話你沒聽進去是十是?”
媽又要大發雷霆了,我同情那位猶不知死活的叔叔。“媽,你這裡像福德坑。”
“等我把你埋了就像了,誰準你隨隨便便和不三不四的怪叔叔在一起?你想當援交妹還早得很,等到你胸部長兩團肉……”
拉拉雜雜念了將近十分鐘,我剛認的精子爹在一旁猛搖頭,見怪不怪地要媽熄熄火,別去遷怒別人,結果被媽削了一頓。
而那位倒楣的怪叔叔整個人像被點穴似的定住了,我很想對他說節哀順變,這世上沒幾人不陣亡在媽的怒火下。
“鄭大老闆,我若一掌劈暈她,你不見怪吧!”沒人會樂意被人形容成畸形扭曲的變種烏龜人。
看了喬正軒一眼,鄭夕問的表情是妥協。“還記得十年前打遍各大專院校無敵手的小女生吧?”
“我當然記憶猶新,我還特意避開她……啊!是她。”難怪他老覺得她的殺氣很熟悉。
“是她沒錯。”終於體認到男人有所為而不能為的難處了吧!
不是說以男人的體力制服不了她,只是真要動手,以她打架多年的經驗來看,男方受點傷是在所難免,誰也別想真正的馴服她。
“你臉上的抓痕不會就是她的傑作吧?”喬正軒一直不好意思問,以為他不再做和尚已經開戒了。
千算萬算算不到兜了十年後,他們兩人的緣份還是斷不了,甚至多了個小變數,叫人跌破一地好肝好肺,驚到沒力氣開口。
“不想死就早點走,太注意別人的顏面問題易招來橫禍。”鄭夕問威脅的意味濃厚。
關心遭誤會成驢肝肺,真是太不值得了。“同學,過河拆橋也拆得太快了吧!國家該聘請你當拆除大隊的執行委員長。”
“大偵探,你不認為自己的存在很多餘嗎?”通常聰明的人會自動消失。鄭夕問用眼神暗示著。
有了橋過就不需要搭橋人。“一家團聚是很美滿,但別忘了你的另一個責任。”
喬正軒意有所指地提醒他即將來到的婚禮,缺席的新郎將會造成多大的新聞。
一說完,他不想自討沒趣的摸摸鼻子離去,臨走一瞟不覺頭痛;這三個人一個嚴肅得近乎古板,一個動不動火冒三丈,外加兩人的綜合體,看似早熟卻古怪的小女兒,他們這一家能成家嗎?
看來,他們需要很多很多的祝福,光是鄭、季兩家的家長就很難擺平,婚禮誓在必行。
這一團亂能有完美的結局嗎?
驀然,他想起那位總帶著羞怯笑容的新娘子,她一定不曉得丈夫尚未進禮堂前就背著她偷腥,婚後獨守空房的夜晚怕是數不完,希望她有足夠的眼淚可以流。
豪門多怨婦,多金公子哪個不風流?
藏嬌呀!
喬正軒忽地咧開嘴大笑,越笑越開心的走出星雨服裝造型公司,他幾乎可預料到好友悲慘的日子正要開始,而他絕不生一絲憐憫之心。
自做要自受,神仙也救不了。
自求多福。
“於問晴,你這個叛徒,給我去面壁十分鐘,頭下腳上別想摸魚。”
女獅子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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