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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回答,又喜滋滋的抿唇,“你這個孩子,得讓我說什麼好哇。這樣的大事,應該頭一個告訴你媽,我又不是不同意你的婚事,幹嗎還非得要這樣先斬後奏,”她不滿的看著我,“搞的我還是從報紙上知道的。你到底還拿不拿我當媽了呀……”
我勾唇,“媽。我很累。”又瞥了一眼旁邊的沈嘉,“有什麼事兒你倆先說吧,我上去休息一下。”
“寧蔚,蔚蔚……”
我頭也不回的進了臥室。
關門,上鎖,拉窗簾,鑽被窩,矇頭,一氣呵成。
我想與這個世界隔絕,完完全全的隔絕。
我不想聽到那人,那些人,所有人的任何訊息。
其實就算是不聽,我也大概能知道老媽和沈嘉在說些什麼,按照我媽的觀點,我能讓沈嘉喜歡那純粹是因為沈嘉眼睛有問題,而我是靠著我那死去的老爹庇佑,祖墳上燒了高香才這樣。我能嫁給沈嘉那是八百年來才修得的造化,這樣的命運足夠我感激涕零受用終身。
所以我媽必然現在是在和沈嘉商量那些婚禮的細節,及具體操辦事項。
我窩著腦袋,耳邊突然有異樣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像是呼吸,又像是步伐極輕的靠近。我屏住呼吸,裝出一副熟睡的樣子,卻感覺床邊一軟,那人在旁邊坐下來,“還在裝睡?”沈嘉聲音微揚,“蔚蔚?”
我一動不動,十分慶幸剛才睡覺時採用的那姿勢,包著被子雖然捂得慌,但是好歹落個安全。
“好吧,你睡你的,我說我的,”他絲毫不介意這樣的情況,聲音不急不緩,“反正有些事情,你聽著就好。還有,如果你清醒著,最好醒過來。我就不信你累到能倒床就睡,這樣的時候,我覺得以你的脾氣,大概上陣和我拼死廝殺差不多。”
面對這樣的唐僧,如果再裝睡未免有點太假。我相信,我如果一味的裝,這傢伙肯定會繼續的說,一直說,說到我醒為止。
以沈嘉的為人,並不是沒有這個的實力。
而且,當下之際,冷戰也不是最好的辦法。
想到這裡,我騰地坐起身,睜開眼嚇了一跳。我只知道他在,卻沒料到他距離我那樣近,近到不足半指的距離,眼睛粲然生光,直直的盯著我,
我那本來還睏乏的意志在剎那間完全醒了,“我當然很累,累到要命,昨天大晚上鬧車禍進派出所,然後又和男人嘿咻了一晚上,現在腰都斷了……”我盯著他的眼睛,惡意的勾起唇角,“不過沈嘉,你是沒有這方面體會的,對不對?”
他眯了眯眼睛,狹長的眼眸中流出燦光,“寧蔚,我說過了,目前激怒我肯定不是好法子,何況我是最知道你的,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的越狠其實越沒有手段,”他直起身笑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而且,憑你我的瞭解,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那方面的體會?就算是沒有那方面的體會,我也打算在婚後的日子裡,在你身上,一點點的體會的淋漓透徹,體會的暢入骨髓。”
我一向以為我這嘴和國人爭辯沒有優勢,但和外國人拌幾句嘴卻會佔盡天時地利的大局。可是很顯然,沈嘉這孩子不知道修了多少年的國學,不僅手法要比我狠,就連說話都比我毒。
“這樣的拌嘴沒什麼意思,”我低下頭,先低下姿態,“不過你在怎麼進來了?”
我明明記得我鎖了門。
“你媽給我的鑰匙。”他將那鑰匙在指尖一繞,唇邊露出笑容,“你媽說,反正我們以後要在一起,乾脆不必在乎這些。”
我開始暗地咬牙。
靠啊,這到底是誰的媽啊。
“蔚蔚,你媽媽可比你實在,”他笑了笑,居然又有幾分之前的可愛與純淨,“看媽媽的意思,估計就算咱們倆現在同居,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