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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境界;痛苦的是,這畢竟不是現實。他孃的,我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依靠春夢虛度青春吧?現實,我想要的是—活生生的如春夢一般的現實!
我叫馬小三,出生在山溝溝裡一大戶人家。
我頭上還有兩個姐姐,大姐名叫馬大花,二姐名叫馬二花。到了我這兒,我那沒文化的爹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最後,他一拍桌子:
“他娘,娃乾脆就叫馬小三得了。”
“叫啥都中,俺沒意見。”我娘說。
從小學到高中,我一直都在女生瘋狂的讚美中充滿自信的活著。一路走來,我昂首挺胸、風光無限!自打我體毛開始冒尖兒,我娘就到處的宣揚:
“俺小三兒可是十里八鄉最俊的男娃子,到時候不娶個漂亮的女娃子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誰想,到了大學,一切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那些來自五湖四海的美女們看我時那不屑一顧的眼神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怎麼在她們眼裡我就像一個上不了櫃檯的地攤兒貨?他孃的,我那個氣呀,真想一拳把她們的胸扁平。
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為了緩解心理壓力,有一段時間,我迷戀上了抽菸、喝酒、泡網咖。這種委靡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大二時,我終於醒悟了——在我拼命的學習,不斷的努力下,我拿了好幾次的獎學金。於是,我娘又開始了到處宣揚:
“俺小三兒可真能耐,用獎學金的錢給他爹買了個手機,還給俺買了一瓶噴兒香噴兒香的高階擦臉油,抹的俺臉上油光油光的。”
臨近畢業的時候,在眾多朋友善意的勸說下,我一咬牙,將一直以來自以為很帥氣的中分頭剪了一毛碎。還別說,比原先精神多了,對此,我甚感滿意。站在鏡子面前,望著裡面那張容光煥發、稜角分明的臉,我不住的感嘆:
“小三原本一帥男,只因中分遮容顏;如今剪了一毛碎,亡羊補牢還未晚。”
和大家吃散夥飯那天晚上,我破天荒的喝了一斤半白酒。回去的路上,我一邊走一邊吐,一邊吐我一邊哭。我小三也是個有感情的人,眼看大家就要各奔東西了,我能不傷心嗎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望著窗外那皎潔的月光,一想到我還是個處男,於是,我用被子將腦袋一蒙,雙手緊緊的握住那杆火熱的“鋼槍”後,那該死的淚花子還是不爭氣的滾湧了出來。哭過之後,我在被窩裡發了一大堆的毒誓。令人欣慰的是—那晚,我又做了一個很奇妙的春夢。夢裡的我,英俊瀟灑、威猛無比;夢裡的她,溫柔嬌媚,旗鼓相當。
畢業證發下來後,盯著上面那張蓋了鋼印的二寸照片,我傻笑了半天。再見吧過去的一切,我馬小三要步入社會開始一種新的生活了!
學校封樓的前一天,我和同宿舍的張秋水以每月三百元的價格在一小區租了套一居室的單元房——80年建,五樓(頂層)。裡面雖然簡陋了點,還好水電齊全。較為值得一提的是,臥室竟然還擺放著部分傢俱。這已經很不錯了,咱一剛出校門的窮學生,為的不就是圖個便宜。
開始找工作了。
以前,我爹常對我說:
“小三兒啊,掙錢如吃屎,花錢如拉稀。不該花的錢儘量少花,該花的你花多少爹也不心疼。”
為了節省開支,我花了八十塊錢在舊貨市場買了輛二手腳踏車。從此,我不用擠公交了,我有車了,我方便了,我能在這座城市裡自由自在的穿梭了。
然而,一切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
這人要是倒了黴,放個屁都有可能脫gang!
我很倒黴,但沒脫肛。
晃盪了一個多月,工作還是沒有著落。眼看身上的銀兩已維持不了幾多時日,我他孃的能不上火?日他孃的,老子剛畢業哪來的工作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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