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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搞什麼啊!前三十就你一箇中期修士,我們可都是衝著看你逆襲來的,幹嘛認輸?”
“這……這……太沒志氣了吧?堂堂修士,就應該迎難而上?怎麼這麼慫啊!”
“聽說他就是輪空進的前三十,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嘛!”
“你們幾個說誰呢?我們小墨又不是沒越級贏過,再瞎說揍你啊!”
墨瑾瑜抹了抹汗,抱拳一個圓圈揖道:“抱歉啊各位,我這還有事呢,實在耽誤不起!這位蕭師兄,咱們有時間再比啊,師弟這就先撤了。”
說完,墨瑾瑜一溜煙的跑了,留下蕭一在臺上沉默了半天,才下了臺去稟報少爺。至於墨瑾瑜是事先聽到風聲,還是真的好運逃過一劫,總之這種事讓少爺頭疼去吧!他只要聽命就行了。
墨瑾瑜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的逃過一劫,他只是沒想到自己的比試時間竟跟墨言決賽時間重合了。是的,雖然宗門內煉氣弟子比築基弟子多,可煉氣修士比鬥一場的平均時間短啊,所以築基這邊還沒到最精彩的搶十呢,煉氣那邊卻已經開始決前三了。
墨言修為高,劍術好,又有名師指點,早就無驚無險的打進決賽了。反正墨瑾瑜身上還有傷,戰峰的名額也拿到了,比不比的,真沒什麼關係。他一直就不是那種看重名譽愛顯擺的人。
天朝人,還是骨子裡愛低調的多啊!
“怎麼樣?我沒錯過吧?”墨瑾瑜一趕到煉氣弟子大比決賽場地,就找到陳曦問道。
陳曦聳肩:“沒錯過!你也乾脆,說認輸就認輸,連小言都替你可惜呢!”
墨瑾瑜搖頭:“我就是不認輸也不一定打得贏,我那個對手,看著就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應該比之前所有對手都厲害。而且輸了也沒什麼丟人的,反正我只是一中期而已。再說我實在怕傷勢加深,你知道的,這麼多場打下來,我就沒湊出來好好療傷的功夫,體內已有不少隱憂了。”
說著話的功夫,墨言已上場了。他看了眼臺下的墨瑾瑜,眼睛一亮,抽出劍來氣勢洶洶喝道:“來戰!”
他的對手也是一個煉氣大圓滿,不過是個體修。這人隆起的肌肉看著特有能量,對墨言的劍不閃不避,直接握著拳頭對轟起來。
果然,這人如此必有依仗,只見墨言刺到他身上的劍,只能給人造成一些小傷,甚至在這人重點修煉的部位,傷都傷不了。墨言皺眉,體修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若是手中劍根本傷不到他的話,即便堅持到最後贏了比賽,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墨言對比賽的想法,更多是為了磨劍上。這麼多場比下來,於劍意上,他心中已有了頭緒,此時劍氣傷人不得,那麼不如試試劍意。
墨言想罷,直接閉上了雙眼,把這些日子的所得迅速在腦中過了一遍,只見他手中劍青光閃耀,一點點蔓延整個劍身,最終從劍尖處疾射而出一道比劍氣更強大數倍的能量,正是不完全的劍意。
劍修築基有兩條路,一條跟別的修士相同,就是服用築基丹築基。第二條則更難,是領悟劍意後,透過靈氣大量灌入而自行築基。一般說來,劍修們都更喜歡走第二天路,即便很難,但是隻要能在築基前領悟劍意,那麼築基後就會更強。
劍修是以戰鬥力強悍而聞名,他們也求長生,但更在乎的,卻是手中之劍!所以墨瑾瑜可以‘不戰而敗’,但對於劍修的墨言來,卻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用築基的劍意戳人家煉氣修士,體修也扛不住了。沒一會,這麼一小道不算純粹的劍意,就把這位可憐的體修戳成了血人。如此,這人自然是輸了,而贏了的墨言,再一次以劍意ko了一人後,十分理所當然的贏得了第一。
煉氣期的鬥法,如今在墨瑾瑜和陳曦眼中,已經算是小兒科了。不過因為贏的是墨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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