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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我心裡小小地得意了一下,看來他們並不知道我曾謄寫過這組符號。
&ldo;你們複製了多少份啊?&rdo;我佯裝驚訝。
&ldo;就兩份,一份給了丁教授,現在不知道在誰手裡;另一份就在你的面前。&rdo;吳麗麗指了指桌上的這張紙,情緒有些失落,&ldo;從你那偷走符號的人現在一定也在查,所以我們得趕在他們前面。&rdo;
&ldo;可你不是說,能解開符號的只有丁教授嗎?當然,你肯定認為我也能。不過不管怎樣,偷符號的人其實偷走也沒用啊。&rdo;
&ldo;世界上未知的事情這麼多,誰能說得準啊。&rdo;吳麗麗嘆了口氣,&ldo;我們只能儘自己的所能做到最好,至於會不會發生別的意外,誰也不知道。不過,以我們目前掌握的資訊,能解開符號的的確只有你一個人。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相信偷走符號的人應該也在找你。&rdo;
&ldo;好吧,&rdo;一說起這些令我恐懼的話題,我就渾身不自在,&ldo;還是趕緊說說符號的事吧。&rdo;我現在必須全神貫注地從所有資訊中捕捉對我來說有意義的東西,我可不想讓那些噁心的事情分散我的精力。&ldo;我記得昨天大谷裕二說,這組符號是他們的傳家寶。那是不是表示,這組符號在大谷光尊時期就有了?&rdo;雖然我完全不記得酒醉後發生的事情,可醉前的東西還是歷歷在目的。
&ldo;不。那組符號是後來發現的。&rdo;吳麗麗見我回到了正題,便坐了回去,&ldo;眾所周知,日本的佛教經典都是從中文翻譯過去的,這其實已經倒了一回手了,因為很多的佛教經典是用梵文書寫的。因此,在十九世紀歐洲展開梵文研究熱潮的時候,大谷光尊先後派了五個人去歐洲學習梵文。左側第二排書架的第三層有這五個人的資料,分別是南條文雄、笠原研壽、高楠順次郎、荻原雲來和松元文三郎,這五個人後來都成為日本的佛學大家,南條文雄還曾擔任過大谷大學的校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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