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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回頭!?老孃……老孃就不能有慌的時候??意外了?”
司徒墨揚薄唇上牽出一絲冷嘲熱諷:“密室裡幾乎餓死,都能將頭冷靜地浸入蛀蟲的人,就這點斤兩!?”
確實,當時,我有點慌張,更重要的是,三年前,我躲進海里,是有了足夠心理準備,一切都小心提防。可是這次出海根本是帶著一種遊玩的心情,結果突然碰上爆炸,在緊張何遙易能否安全跳海的同時,哪能顧全有沒有莫名的生物靠近我?好不容易看到他跳下海,腳又中招了,連番一張一弛下,就只有慌!我是人,又不是神!再硬的弦緊一下,鬆一下,也會斷!
本來火氣有點下去的我,想到這裡,心頭火又莫名地上漲起來,說:“難道人一輩子遇到突發時間就不能有慌張的時候?我又不是冰,又不是木頭,失誤了,怎麼著?”
司徒墨揚冷諷道:“是啊,每次都把別人施捨倒到地上的乞丐,突然有一天突然捧著破碗,去討飯了,誰料到啊。”
什麼?他的意思是說我向來冷靜,以為我慌張兩秒就能自己解決,所以沒回頭麼?可……可這比喻怎麼就這麼難聽!?
我咬牙道:“你就不能換個別的詞?我是求救!是需要幫助!!”
“有不一樣?”司徒墨揚不屑地淡諷道。似乎開初的火氣,已經降了下來。他側躺下身子,睡下,看到我的雙腿還伸出床外,抬腳又將我往床內踢了踢。闔上雙眼,不再理我。
我坐在床的內側,看著他依舊毫無波瀾的側臉,和自己腳上還沒完全癒合的牲口,又恨又氣,但,似乎,他也有那麼一丁點對。哪天,我要突然和辣雞說,辣雞下回開砍你跑我前面,保護我吧。估計那小子也反應不過來,不定還拉我去看精神病院科。
可是……
我悶聲說:“你就不能出事的時候,凡是都往壞處想,先拉我一把再說?”
司徒墨揚眼睛也不睜一下,譏嘲道:“你那點可憐兮兮的保護色,我沒興趣去摧毀。”
可憐兮兮的保護色——
驀地,我怔住了——
是說我堅強的外表麼?如果,一出事,司徒墨揚就往我前面擋,我會覺得自己沒用,甚至……甚至會有些自虐地認為他看不起我。
也許,是一向衝慣在前面的後遺症。
本來溺水的事,我全數攤在司徒墨揚頭上,可現在被他這麼半嘲半譏的一說,好像整得也不能全怪他。
我盤起腿坐了半天,胳膊肘子撞了撞他:“喂,你真的去前調查過那片海域?”
“……”他沒搭理我,眼皮也不抬一下。
“老孃是奇怪,你這麼有先見之明,怎麼就沒查到那炸彈在船底下。”別的不敢說,這事,司徒墨揚肯定是不知道,否則,他絕不可能會讓晶晶上一條有炸彈的船,受到任何驚嚇。
司徒墨揚的深眸緩緩睜開,嘴角拉出一條嗜血的微笑,玩味著,似乎覺得這是件有趣的事。
我踢他一腳:“我在問你!你怎麼就沒查到那船底有炸彈!?”
司徒墨揚收斂神情,重新合上眼,不置一詞。
切,這人。
我冷哼一聲,背過身子,亦側躺睡下,但我沒睡著,心裡彷彿有十個貓爪在撓著——
就好像有一天你不見了10兩銀子,你一直懷疑是隔壁的張三偷的,心裡早把他批鬥得面目全非了。可過了幾天,你突然想去,那包銀子是自己落在張三家的。你去問張三:“為啥不把銀子還給我啊?”張三拿著鋤頭說:“這幾天忙,忘記了。”
那你說,張三是真忙啊?還是藉口想吞掉你那包銀子。
是人民有掰得倒有些像樣,可誰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以他的個性,似乎也不屑於找這些藉口。正亂七八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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