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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緊張的看著她，“薇安，你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想不想吃東西？啊，對了，你等著，我去給你倒些水過來。”說完，花芙便起身，利落的走到桌邊，替她倒了水，又轉身走到床邊，貼心的將杯子遞到了她唇邊。

“御醫說了，要是你醒了，就只能喝些清水，所以我就沒給倒茶了，快喝吧。”

柔柔的話語傳入耳中，一霎，讓她覺得四周都溫暖了許多。淺淺的對花芙笑了笑，遂慢慢喝下了一口水，暖烘烘的感覺頃刻包覆住了整個口腔，還有胃…“謝謝，這水好暖…”

“傻丫頭。”伸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別說你現在身子弱。就算是平時，剛睡了起來怎麼能喝涼水呢。不過是把水煨熱了而已，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所以水是暖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眼眶，驟的覺得有些灼燙起來…吸了吸鼻子，“以前…御皇冶也這麼跟我說過…不要喝涼水…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呢。但是…都會把水捂熱了給我喝……可是，御皇夜…他就不會…”

嘆了一口氣，將杯子放到了一邊，“你呀，現在已經是王后的身份了，不可以再這麼口無遮攔。聖上就是聖上，怎麼能直呼他的名字？你以為你現在還是老九的皇妃，可以隨便任性，然後老九都會跳出來保護你麼？”

灼灼的看著她，良久…殷曉佳都沒有說話。

“薇安，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講的？”雖然殷曉佳沒有吭聲，但花芙卻猜出了她的想法。

擰了擰眉，終於，她還是決定把這個很荒誕的事實說出來，“姐姐…如果我說，聖上…他就是御皇冶，就是你口中的老九…你會相信我嗎？”

外頭，驟的掃過一陣風，呼嘯的聲音令人聽著有種莫名的詭譎之感。

愣了愣，花芙無比嚴肅的盯著她，語氣也是異常認真，“薇安…你是太過思念老九嗎？這種事可不是能夠信口胡說的。倘若被別人聽去了，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聖上，還有老九，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

訕訕的垂下腦袋，殷曉佳恍惚張唇，“呵，我也覺得很無稽…但，姐姐，事情就是這樣，他就是御皇冶，就是九殿下啊。”

“薇安…”皺起了眉，花芙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不管你相不相信…”深深吸了一口氣，可她的聲音還是在瑟瑟震顫，“但這就是事實。我也不願意承認，也不想面對…可就是這樣，聖上…御皇夜，他就是御皇冶。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不然，我寧可死，也不會答應嫁給他…”

仔細看著她的表情，花芙企圖從她臉上找出什麼端倪來，但什麼都沒有看到…“你說的都是真的？”

“嗯…”輕輕應聲，“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但他們兩個就是同一個人…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他是御皇夜，他是妖族的王…他不是我的小娃娃，不是我的御皇冶了…他有後宮三千，他能夠每天都換不同的女人…我不是他的唯一了…再也不是。他開口閉口都是‘聖上’，他會和我說‘孤’，他不叫我安安，而是叫我王后…”

淚，無聲滑落，迷了眼睛…

“以前…御皇冶跟我說過，要是出了什麼不測，他在我之前離開…就叫我一定好好活下去…叫我要幸福，就算沒有了他…也要幸福。然後，他會在奈何橋等我…直到我壽終正寢的時候，我們就會再一次見面，一起輪迴…一起重新開始，一起…重新相愛…”斷斷續續的訴說著，以前的種種美好又一次撞入了腦海。

“呵！”淒滄一笑，“他是妖啊…怎麼會比我先死呢？他跟我說的時候，我還當他在說笑…沒想到，最後竟然真的…姐姐，這裡沒有他了，我想出宮，我想離開這裡…去幸福的生活，然後…再和他一起輪迴…”

坐到了床邊，花芙傾身將她抱住，聲音裡同樣有著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