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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第。看重的是姑娘你這個人。一來,妙姐兒由你教導了一段日子,甚是親近你。二來,本侯觀姑娘行動言語,皆有張有弛,舉止有度。三來嘛,你是皇后娘娘親封的來自民間的郡主,娶了你既能向皇后娘娘示好,也能……”說到這,周士昭頓住了,走到窗前,看向外面平靜的湖面。
“就像這湖面,此刻平靜無波,然而一旦風起,只怕要殃及湖底之魚了。”周士昭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莘菲在心裡略思索了會,說道,“到底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話說‘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侯爺莫不是借莘菲來行低調之姿吧?”
周士昭讚道,“姑娘真是聰慧。那‘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說得十分的精到。不知是哪裡看到的抑或……”
莘菲心裡暗惱,自己就是嘴快,圖痛快一張嘴就說了出來,忘了這世並不是歷史上有的,只有圓道,“這……也是莘菲從一本書上看來的。”生怕周士昭又問從什麼書上看來的,便趕緊又說道,“侯爺,莘菲說的對嗎?”
周士昭皺眉道,“你也知道,咱們東平侯府、南安侯府、西定侯府和北全侯府都是隨太祖爺打過天下的,這天下定了,才封賞了這四家,世襲罔替。然而到了這世,皇權穩固之後,世家聖眷隆寵,終是惹眼太過啊。”
莘菲接著說道,“所以,世家之間的聯姻或是與其他高門大戶的聯姻也太招搖了,侯爺就打算著從聯姻上先向天家示好嗎?”
周士昭再次讚道,“與姑娘說話就是痛快。”
莘菲聽到了周士昭的真話,心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高興的是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事事言中。不高興的是,也果然如自己所料,婚姻的基礎並不是愛,而是利益!自己在這樁婚事裡的角色卻是可笑得緊,也可悲得緊。在以皇后為代表的天家一方,自己是可以放在侯府刺探侯府動靜的細作;而在以周士昭為代表的侯府這一方,自己是個可以向天家示好的一枚棋子。雙方如果和和氣氣,歡歡喜喜,自己或許會有善終。如若兩方起了衝突,自己就將是那個最先被送命的炮灰。莘菲覺得自己也很悲哀,眼裡便有了淚意。轉身背對了周士昭。
周士昭注意到了莘菲的小動作,伸出雙手扳了莘菲的肩膀,逼得莘菲面對了自己。也就看到了莘菲泛紅的雙眼和眼裡氳氤著的霧氣。
“告訴本侯,你在擔心什麼?害怕什麼?”周士昭低沉了嗓音問道。
莘菲吸了吸鼻子,仰起小臉,“侯爺,莘菲不求什麼榮華富貴,也不求什麼封賞誥命,只求一個,侯爺能否答應莘菲?”
周士昭說道,“說來聽聽。”
莘菲緩緩地說道,“莘菲只求‘願得一心人,白首不想離’!”
周士昭也反覆吟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想離”
莘菲又解釋道,“侯爺也不用急著答覆莘菲,可以想好了再答覆莘菲。”
卻不料周士昭動容摟了莘菲在懷,“我答應你!”
雖然只有簡單的四個字,但莘菲也特別感動,或許現在抱著她的這個男人,真的值得自己託付終生呢?不去試試怎麼能知道呢。想到這裡,便也伸了手抱住了周士昭。
周士昭也感覺到了莘菲的變化,心裡十分高興,手上便摟得更緊了。
還是莘菲推開了周士昭,說道,“既然咱們話都說到這了,那莘菲就該回去了。”
周士昭抬頭看天色,果然已經要傍晚時分了,縱然心下十分捨不得,也不得不放莘菲回去。想了想,還是從袖底掏出了一樣東西,鄭重地交到了莘菲的手裡。
莘菲仔細看時,才發現是一快通體透澈的墨玉,正面有一個圖騰,反面則是一個篆體的“周”字。莘菲訝然,“侯爺,這是……”
周士昭說道,“這是我自承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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