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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更目光別有深意的看了覃天元背影一眼,而後便頭也不迴轉身離去。
“哼!你算你小子走運!”見覃更與陳度二越走越遠,白木仁只好衝著覃天元冷哼一聲,緊接著快步趕上。
就在白木仁走後不久,覃天元也漸漸轉過身來。
“果然不簡單啊!!”目光盯著覃更離去的方向,覃天元不由一嘆。
顯然覃天元與覃更的這次交鋒雖然贏的看似簡單,卻是也讓得覃天元捏了把冷汗。畢竟從覃更之前來勢洶洶且主動挑釁的態度,八成是來向自己下死手的,以覃天元現在這種連幻天魔氣都不能正常動用的狀態,與之硬磕等於是在找抽,所以方才白木仁向覃天元出手,便成了兩者間的一場豪賭,覃天元賭覃更會由於謹慎在白木仁得手之際讓其停手,而覃更卻賭覃天元這不尋常的模樣是在故弄玄虛,必定會在白木仁這一拳下了露出破綻。
看這樣子必須的快點提升實力,不然不要說與雲天瑤的兩年賭約,很可能會連各大家族共同舉行的幻斗大會也沒命參加!!覃天元心中暗道。
不再多想些什麼,覃天元一步並做兩步,快步向著自己的住處行去。
“我靠!!不帶這麼玩的,這他大爺不是坑爹嗎?……”不久後自一棟破舊的木屋內,傳出了覃天元的怒罵聲。
原來剛一進入屋內,覃天元就立即迫不及待的試了下修煉效果。可這才在床上閉目盤膝坐下,想催動體內的幻天魔氣試試,卻迎來了一個令他如遭雷擊的結果,他居然感應不到體內有絲毫的幻天魔氣存在。
該不會是錯覺吧!再試一試!覃天元心中暗道。
“小子,如果你還不想死的話,勸你還是別試了。”正當略微有些不信邪的覃天元,準備再度一試之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警告聲。
“誰、誰在說話?”覃天元目光警惕的掃視屋內,卻並未發現屋內有絲毫異常,只好開口試試看有沒人回應。
半響過後,房間之內依舊寂靜無聲,仿若之前並未有任何事情發生。
“難道是我練得太狠,導致過度疲勞出現了幻聽!?”覃天元滿臉疑惑的用右手繞了繞頭,嚷嚷自語道。
“算了!先休息一會再說。”說罷覃天元立時作勢就欲倒頭就睡,當然這並非是他想偷懶,而是這些天拼命練,著實是對他有著不小的體力和精神消耗,再加上剛才精才神高度緊張,現在這一放鬆之下才終於沒頂住睡著了。
‘咚!’
隨著一聲物體掉落地面碰撞所發出的聲響,剛要閉目而睡的覃天元,應聲驚醒而起。
再度提起十二分謹慎,覃天元目掃四周,在看到地上掉落有一個巴掌大的黑色木盒時,頓時感到心中有股無名火熊熊燃起,令得他差點沒忍住衝過去把這木盒砸了。
“這破木盒我不是五年前給扔櫃子上頭了嗎!?為毛今天自個掉下來,我勒個去的!!睡個覺都不讓清淨會兒。”
說起這木盒,那簡直就是覃天元的一段辛酸血淚史,在他八歲那年的冬天拿著買棉被的錢出門,卻在半路上遇到個被幾個酒館小二追打的醉鬼老人,並且跑來向自個求助,用個巴掌大的木盒,向自個換些錢付賬,當時的覃天元看著已經有些鼻青臉腫老人,嘴角微微抽了抽幾下,最終無奈之下只得掏錢幫其付賬,畢竟要放著不管這事老人估計就得活活被打死。為此覃天元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不但老人給的這個沒任何鎖的木盒打不開,而且住在這種本就四季漏風的房內,沒棉被蓋又恰逢林叔閉關,結果只能活活凍了一個冬天。
說歸說覃天元依舊是起身,走到木櫃前俯下身子去撿起木盒,左看看右瞅瞅發現木盒上,並沒什麼傷痕,也覺得有些怪異無比,要說自個這木櫃至少也有近兩米高度,一般木盒從這高度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