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夜地趕進度。這天正拍一場戲,女主的前男友向她表白。這是戲中的一個小**。前男友此時的激情與浪漫,與後來拋棄女主角時的無情與殘酷形成鮮明對比。
這場戲拍了十幾遍,張秋生都不滿意,不斷的喊停,不斷的重新開始。好不容易男女兩個演員都找到了感覺,入戲了,正演到關鍵處,突然就聽到兩個人大聲說話:
“咦,那不是凌靜——”
“哇,這兒許多美女——”
“停!啪、啪、啪——”沒等這兩人的話說完,張秋生喊了一聲停就跳起來,拎著鞋子一陣亂舞,每人給了十幾耳光。
這兩人一個是孫不出,一個是任大頭。孫不出不認識張秋生,甚至旁邊的吳痕都不認識。任大頭還是四五年前在京城國際機場見過張秋生一面,具體長相也早就忘記了,當時他主要是注意孫不武。
但是,這招牌式的鞋底板兒抽耳光任大頭知道。被抽了耳光後,任大頭立即就想起來,張著大嘴吃驚地說:“張,張,張秋生——”
孫不出也看見了旁邊的孫不滾,立馬想起抽他耳光的是誰,同樣張著嘴說道:“張,張,張秋生——”
這兩人的跟班想往前撲,被吳痕一人一腳給踹得滿地打滾。吳痕愛護同輩,那指得是修真同輩及普通人。對這些紈絝公子他是深惡痛絕,看了就生氣。
張秋生不管吳痕怎樣踹跟班,張口罵道:“認識我還膽敢打擾我的工作?”揮著鞋底板兒又給每人抽了十幾耳光。然後拎著鞋子,指了指旁邊的牆角說:“給我去那兒蹲著,膽敢吐半個字,我將你們的牙齒全打落。”
張秋生的霸氣讓這兩個公子哥大氣都不敢出,乖乖地蹲到牆角邊。
浪費了膠片不說,情緒被破壞了,還得重新醞釀。張秋生氣得牙癢,恨不得再將這兩個水貨打一頓。張秋生也不認識這兩人,孫不出是從來沒見過面,任大頭是早就忘了。這麼兩個水貨,他也懶得認識,只想打他們一頓。
已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張秋生今生的毛病是難得生氣,即使生氣也持續不了很長時間。半支香菸沒抽完,張秋生就決定重新開始。
第一千零九十章 秋同受罰
金耀祖覺得可笑。就憑你這麼個小屁孩,還,還想打我?我是市長知道不知道?你敢動我一下,警察立馬就會將你抓起來,連你家長都會跟在後面倒黴。不過,這小孩有點面熟,好像與哪個領導長得像,那麼他是誰呢?
金耀祖突然想起來了,正要開口喊,突然就聽到清脆的“啪啪”兩聲脆響,分明是耳光聲。接著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痛,並伴有難聞的臭氣。
剛才的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從金耀祖心裡所想,到兩耳光上臉一共不到零點幾秒時間。金耀祖楞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全場所有人都楞住了,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秋同將手裡的鞋子扔了,從書包裡拿出一隻踏拉板,與他哥哥一樣自制的木頭踏拉板。在腳上比比,反了,左腳的拿成右腳。換一隻穿上,然後朝金耀祖問道:“知道為什麼打你麼?”
金耀祖大腦還沒回過神來,木呆呆地衝秋同搖搖頭。秋同恨鐵不成鋼地說:“唉,木榆腦瓜啊!看來還要打,不打不開竅。”話說完,右腳抬起,稍一彎腰,然後揮手“啪啪”,又是兩聲脆響。
金耀祖的臉上又是疼痛,又是更加的臭氣,大腦更加地發木。秋同這次沒扔鞋,舉鞋指著金耀祖說:“看樣子你還不知道為什麼捱打。唉,笨,笨啊笨。
告訴你吧,我是安然酒莊的老闆。你前陣子去那兒喝酒,壞了我的規矩。壞我規矩的人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去警察局自首。如果在合理時間內沒去自首的,那就只剩下第二條路,打。
你壞我的規矩已經三個多月了,早已過了必要的合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