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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我們是在分析案情,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居然這麼不嚴肅。虧得你還是一名大學老師,怎麼這樣?」
老劉氣哼哼地收拾東西,鐵青著一張臉撤了。
雲海表示不解:「不過是開個玩笑嘛,這就生氣啦?」
蕭默苦笑:「開玩笑也不看場合,也不看人。要是有人這麼說你你願意嗎?」
「我不介意啊,隨便說。」
「你」
偏偏這個人還不懂得收斂,衝著老劉的背影喊道。
「老劉,開玩笑的,別生氣啊。你可以反過來說我,我不介意的。給我戴一百頂,一千頂綠帽子我也不介意。」
老劉留給了雲海一個倔強的背影,然後消失在樓梯角。
唉蕭默嘆氣,老劉在局裡是出了名的嚴肅跟嚴謹,這也是他為何帶著傷病還要在大晚上跑到現場來取證的原因,雲海這是在老虎頭上拔毛,一點火色都沒有。
而一向沉靜的雲海為何突然改變了畫風,蕭預設為自己以往還是沒有對這位大學老師瞭解透徹。
莫不是因為發現其母親原來還有舊情人之後,受了刺激?
關鍵他還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看著老劉消失在樓梯角的背影攤了攤雙手。
「這個老劉,一點男人氣度都沒有,開不起玩笑。」
「你不知道,老劉因為工作敬業,時常加班加點的。對於家人極少有時間陪伴。他已經退休的妻子跳廣場舞的時候,認識了一位風流大爺,梅開了二度,說死要和那位風流大爺在一起,最近正鬧著要跟老劉離婚吶,老劉這不上著火,風濕關節火又犯了。這個時候,你提這茬不是往他傷口上灑鹽嗎?」
雲海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最近看老劉的臉色越來越臭,我以為他更年期犯了,沒想到」
工業區門口,值班的大爺還是不見蹤影,這也是嫌疑人能夠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將黃志高給弄進去然後吊在窗洞上的主要原因。
車子啟動之後,蕭默問雲海。
「現在咱們去哪裡,送你回去?還是去大碗菜連鎖店看一看有沒有符合老劉分析的胖廚師?」
「老劉分析的嫌疑人,不是說有可能是女的嗎?」
「你是說黃志高的妻子陳細妹?」
「你還不算笨,一點就通。陳細妹的身形偏胖,身高與老劉所描述的也差不多。她老公成天在外面找情人,對於她和孩子不管不顧的,女人本來就不是好惹的動物,她們狠起來會要人命。
你想一想,這麼多年對黃志高積壓的怨恨讓她完全有動機要了黃志高的命。
至於她腳到底大不大?腳大是藏不住的,我們去會一會她就知道了。」
「陳細妹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又不運動,也不是一個體力勞動者,她怎麼會有力氣將比她高出一個頭的黃志高給弄到五樓?」
雲海:「唉,怎麼說呢,你到底還是太年青,我就問一問你,一個女人帶三個孩子算不算是體力勞動?」
蕭默啞口無言,以行動表示服。
車子駛上了環海公路,轉了半個圈之後,駛出環海公路。靠海的那一片花園洋房就呈面在眼前。
陳細妹家,熱鬧得很。
還在院門外就聽到屋內嬰兒的哭啼聲,那叫一個嘹亮,一聲比一聲哭得歡實。
女人呵斥孩子的聲音,和小女孩的吵鬧聲。真真是一曲無奈的交響曲。
陳細妹抱著最小的女兒出來開了門,相對於昨天上午她在黃志高公司的強大的氣勢,這個時候的她又回到了蕭默在這裡見到她第一面的樣子。
頭髮亂蓬蓬的,還是那一身大媽睡衣,顯得憔悴不堪,小女兒還在她懷裡哭得個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