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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接手學生們的醫院報了警,警方出勤進行調查,確定學生們的遭遇非人力可為後,這才聯絡了「窗」。
所以這次的詛咒事件,警方那邊也是留有記錄的。
大倉燁子將電話打到了警視廳,並未說得太詳細,只是提了幾個關鍵字,「天滿宮」、「學生」以及「詛咒」。
警視廳那邊的動作很快,沒讓大倉燁子等太久便查到了記錄,告訴她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大倉燁子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嘴:「派來的人裡有沒有一個白髮,戴圓片墨鏡的傢伙?」
專門負責與「窗」聯絡的警方人員聽了一愣,下意識道:「您說的是五條悟同學嗎?」
嚯,還挺有名,他們這邊的小警員都知道。
大倉燁子挑了下眉,有些微妙地上下打量著個高腿長的五條悟。後者雙手插兜,齜出一口大白牙,表情極度不屑。
「……」大倉燁子差點沒忍住一腳踹上去。
她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深呼吸一口氣,繼續打電話。
「五條同學很厲害,咒術界基本沒有人不知道他的。我經常和『窗』接觸,自然而然就聽說了他的名字。」
這下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大倉燁子掛掉電話。
「可是……」她仍有不解,「你為什麼要帶走醫生?」
「從目擊者的證詞來看,你是直接出現在醫生面前將他帶走的。你怎麼知道醫生在那輛車裡,知道他能從街上那場爆炸中活下來?」
這就是她始終想不明白的一點。五條悟帶走與謝野的目的性太強了,讓人無法不在意。
五條悟撇撇嘴不屑道:「在他被那個混蛋醫生帶去戰場前,我們就認識了。」儘管只是說了幾句話的程度,不過這就不必讓對方知曉了。
「混蛋醫生?」大倉燁子愣了下,回想起與謝野的檔案資料,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那個叫森鷗外的軍醫?」
五條悟沒有否認,將自己的墨鏡往下一撥:「會注意到他在車子裡,是因為我的眼力很好。」
那雙眼睛一露出來就讓人覺得不凡,簡直就差把「與眾不同」幾個字印在上面了。大倉燁子看完又信了一半。
「至於為什麼帶他走嘛……」五條悟將眼鏡推上去,昂著下巴無比囂張地說,「因為我樂意!」
「哈?!」這是什麼爛理由!
大倉燁子的腦門上頓時爆出兩根青筋。
「比起你們,那傢伙被我帶走才比較好吧?」五條悟挑釁道,「你們這群傢伙到底能以什麼立場來指責我啊?你們這群奪走了小孩子童年,還妄圖繼續糟蹋他青春的垃圾大人。」
「讓小孩子幫你們去打仗,這不就在間接承認自己的無能嗎?」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而我就不同啦,我可是最強的。『最強』還是『無能』,誰都知道應該選前者吧?」
「你說什麼?!」大倉燁子暴怒,五條悟說出來的每個字,以及他說話時的語氣,都不亞於在戳她的肺管子。
兩人之間的氛圍再次劍拔弩張起來,看得山田昌平膽戰心驚。
「別說什麼『這是為了國家的大義』。作為軍人,你們是要保護國家沒錯,可你們難道就不用保護這個國家的公民了?還是說,你們的保護建立在犧牲少數人,或者說犧牲某一個人的權益上?又或者說,覺醒了異能力的小鬼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不是受你們保護的物件了?」
五條悟毫不客氣地大開嘲諷。
「也別說什麼『這是經過他本人同意的』。我倒要問問你們,究竟給他拒絕的機會了嗎?他能拒絕你們嗎?你們不就是看準了他不會拒絕,所以才會這麼理直氣壯嗎?」
他嗤笑一聲,給出最後的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