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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二人,純純個性太急、太大而化之,所以無法詮釋敏感細緻的感情,往往是愈努力想做好,卻反而適得其反。尤其在古典芭蕾上,除了講究身段、韻律的美之外,表達感情的抒發更必須能觸動人心靈的感動,那才是一個成功的舞者。
或許純純適合其它路線的發展,可是她不可理喻的就是偏執在古典芭蕾裡鑽,像剛才的白天鵝,其脆弱無依、楚楚可憐的身世,乍見王子時嬌羞無限,像翅膀抖動的雙手、行舟似的碎步,來表現她的活潑天真、動人的感情。
無須任何表情、聲音、眼神,一切的感情都醞釀在一連串美妙的舞蹈中,這對純純剛勁有力的舞姿而言,跳出來就變成了另一個味道,呃……像是爆笑版的鬧劇。
而,令齊洛可驚訝的是方才於純純竟仿若跳出一絲感覺來了,像專注對著一個心愛的人而舞,像陷入愛河中女人所散發出的一種柔媚……
齊洛可異地轉視那個能讓粗線條的於純純有此改變的男人。
“這位先生,請問你貴姓,怎麼稱呼?”她問。
難得尋著知音人——起碼於純純這麼自認為,正談得不亦樂乎,被人一打斷,於純純馬上就臭著臉相對。
哦?對喔,名字!她怎麼忘了請教人家姓名、電話、住在哪裡,不然以後上哪裡去找這麼有慧眼、有看頭,又站在她這一邊的人?
“是啊,大家交個朋友嘍,我是於純純,她是齊洛可,這是小伍和芊卉。你呢?自我介紹一下。”於純純興致高昂地問。
“我?我……”對著眼前期盼的可愛臉龐,他茫然了。
他是誰?
他是誰呢?他怎麼想不起來?
“快說啊,又不是億萬富翁或十大傑出青年什麼的,不用怕我們會訛詐你吧?”於純純比誰都緊張。
看得出來,他真的絞盡腦汁在想了,但是他自己是誰?叫什麼?來自哪裡?他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他有些退卻了。
“喂,他怪怪的。”芊卉湊近小伍耳朵道,語氣不無可惜之意。
是啊,那麼帥又像懂得很多花草的人,雖然對芭蕾的審美觀不怎樣。但怎麼會是個傻子啊?小伍有著相同的想法。
“到底怎樣啦,大男人的,講話吞吞吐吐的!頂多我保證不會上門打攪你就是了。”於純純仍然不死心追問。
“好了,純純。”齊洛可也早看出不對勁。
“不是……”
他感激地對著齊洛可回抹笑,見於純純不再頻頻問些他答不出的問題,彎身又忙弄滿室的植物。
齊洛可拉住於純純。“甭問了,你沒發覺他這邊像有些不對勁嗎?”手指點向她右邊太陽穴。
“是喔。有現成的美女在前面,他一個大男人竟然不把握機會諂媚幾句,淨埋頭在花堆裡,當然一定有問題。”有夠不爽的。
“我是在跟你說正經的,腦筋放靈活點,別暈頭了。”齊洛可別有寓意警告她。
“你才別鬧了,人家好模好樣的,幹麼……”喔?真的耶?“我真的遇見一個帥帥的瘋子了?”
“我又沒說他瘋了。”
可是於純純早沒有注意聽,連小伍、芊卉同情的神色都表示附和齊洛可的說法。
老天,劈了她吧!原來只有腦筋不正常的人才會欣賞她高超的舞藝。
可是怎麼會呢?他哪裡看起來像是阿達阿達了?於純純看了他半天,也愈來愈想嘆氣。
霎時,於純純充滿挫折,垂頭喪氣。
“你們不要安慰我了。”
他們很瞭解她的感受,也習慣了她愈挫愈勇的毅力,所以沒費心去安慰一副世界末日似的於純純,任她一臉挫敗地走出花店。
豈料,於純純剛走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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