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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繞著溜溜畫一圈,“畫個圈圈詛咒你!”
蕭戎歌見他孩子氣的動作一時哭笑不得,倒捨不得打他的了,於是故意沒打中還送到他的面前,劍瀟大喜,“哈哈,我的了!我的了!”成功的將蕭戎歌的端了。
蕭戎歌見他如此開心甘之如飴,卻忍不住抱怨,“我一再讓你,你卻打我,沒道理啊沒道理!”
哪想劍瀟大言不慚的道:“我是女人嘛,男人要讓著女人,風度風度哦……”蕭戎歌再次被窘得無言以對!
這時一個小孩的陀螺滾了過來,劍瀟並不認識陀螺好奇的看著,蕭戎歌像小孩子借來了陀螺,“這叫陀螺,瀟兒,我來教你玩。”不等劍瀟答應便將陀螺放在他手裡,手臂從脖頸後環過來,“先把這繩子繞在這陀螺的四周,放在地上,然後一揮鞭子,這陀螺就跟著轉起來了。”氣息噴在他的耳根後雖說已經歡愛過,劍瀟的臉還是忍不住紅了起來。
他的羞澀總令蕭戎歌心醉神迷,可這是在小孩面前哦,鬆開他,“來你試試。”
劍瀟於是照著他說的將陀螺放在地上。“對就這樣,然後一抽鞭子。”劍瀟照做了,陀螺是滾出去了,可滾了幾下就倒了。蕭戎歌又教了一遍,又倒了,蕭戎歌氣罵,“怎麼這麼笨啊!”
劍瀟一噘嘴不理他了。蕭戎歌卻笑了,“老大不小的一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哎,風度風度,風度何在啊?”劍瀟忍俊不禁。
玩會了陀螺又玩蓋房子等,蕭戎歌像是要將劍瀟的童年都補回來一般,一樣一樣的教他做著遊戲,劍瀟忽然想起浮白,小時候他也是這麼教自己的。那時的自己是單純的快樂,而現在,快樂的同時還幸福著。
這天很晚他們才回去,走在山路上蕭戎歌忽然想,“以後我們便來這裡隱居如何?你當教書先生,我去陪玩。”
“我又沒你有學問,你還是你教好了,我去陪玩。”
蕭戎歌打趣,“呦呦,瀟兒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當日和浮白討論名字的時候可是博古通今的。”
劍瀟以牙還牙,“哪及得上你整日與眉舒琴瑟合諧啊?”蕭戎歌笑了起來,蹲在劍瀟前面,“來,我揹你。”
“我又不累?”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揹他啊?
“可是我想揹你啊!來,上來。”劍瀟於是爬到他背上,手環住他脖子,“我們走嘍!”竟然猛跑了起來,嚇得劍瀟一聲尖叫,驚飛了林裡的鳥雀,蕭戎歌更加歡快,一會兒跑,一會兒跳,一會兒飛到樹梢,興起時大叫幾聲,劍瀟也跟著他肆無忌憚的玩鬧,整個山林都熱鬧起來了,劍瀟卻沉默下來了,靜靜地,痴痴地看著他的笑臉。
這個男人,如果能一生便這麼相處著該是怎樣一種幸福啊?可是真的能夠嗎?真的能夠像他說的那樣隱居山林,從此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那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白日裡私塾的窗戶裡,有一雙眼睛正瞬也不瞬的他,恬如雲月的眼裡此時升起一種光亮,那種光亮叫——佔有慾!
第二日夜晚蕭戎歌在問鼎閣那個亭閣裡接待了一個人,陶浮白。
他開門見山的道:“數日之後我會親自攻打武夷派。這是調動問鼎閣所有的兵馬的信印,我以此換陶浮沉的人頭!”
“你不想親自報仇了?”浮白品著茶悠悠然的問。
蕭戎歌的眼神比往日平和了些,“只要他死了,死在誰的手裡我並不介意。”向陶浮沉索仇又要等上幾年,他如今都已三十二了,實在不想再浪費這麼多年。這兩天的生活已讓他深深沉淪,他就知道不能碰那個少年,一碰就會中毒。
“難得你竟能看開。”浮白也不應允也不拒絕。
“你答不答應?”蕭戎歌比較關心答案。問鼎閣半個武林的力量擺在眼前浮白卻拒絕了。“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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