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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讓姜芙蓉知道,一定會指著他們鼻子吼道:你們別亂想了,我與你們殿下的關係清清白白,是你們的想法不純潔。
呃~一片烏鴉飛過,帶著三個黑點…貌似能明白這段話的人,思想也不是好純潔滴吧!
進了暮嬋居後,薛衍才放開手,姜芙蓉一邊揉著被捏得通紅的手腕,一邊抱怨:“薛衍,你什麼意思?我沒惹你吧!下手這麼狠,手腕都差點被你捏斷了。”
薛衍眉峰一挑:“你剛才喊我什麼?”
呃~一時激動,直接喊名字了,“那個,那個…”
薛衍靠近一步,似笑非笑的看著姜芙蓉:“直呼本殿名諱,還叫沒惹我,恩?”
姜芙蓉被薛衍的氣場逼得後退:“我…我…沒有啊,你肯定是聽錯了。”突然想到這個死不認賬的辦法,姜芙蓉挺直了背脊,肯定道:“對,是你聽錯了,我一直尊稱你為殿下的,你自己沒聽清楚。”
“哦,是嗎?”薛衍又靠近了一步,眉眼淡笑,臉頰湊近姜芙蓉的側臉,輕聲道:“其實你怎麼稱呼本殿,本殿都是不介意的,畢竟…”頓了頓,又挨近幾分,在姜芙蓉耳邊曖昧的說道:“這也不是你第一次叫了,除夕那晚,你可是喊著我的名字入睡的。”
薛衍說完腳步迅速後退,臉帶笑意,優雅轉身,得意的大步離去,只留被驚得呆滯的姜芙蓉傻傻站在原地。
等姜芙蓉反應過來時,薛衍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暮嬋居,她無比震驚的睜大雙眼:靠,剛剛,她是被調戲了嗎?
md,姜芙蓉忍不住爆出口,她現在可以確定,她是被薛衍調戲了,不但被調戲,她還被薛衍的美男計給忽悠了。
說什麼有事找她,其實是逗她玩來著。
還有,她絕不承認,除夕那晚,她喊著薛衍的名字入睡這事兒。
姜芙蓉沒想到,那日與潘林討論化妝的事是他們兩最後一次聊天,也是潘林在殿下府待的最後一天。
第二天,潘林隨薛衍進宮面聖,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之後朝中傳出風聲,左相餘國舅十八年前任職惠城郡守時先貪汙國家撥去修築河岸堤壩的五十萬兩銀子,致使大雨之時堤壩摧毀,水患淹沒全城,造成水災。後又倒賣賑災糧款並嫁禍他人,致使惠城過半百姓死亡。
訊息一經傳出,上京城裡頓時沸騰了,餘國舅是文學儒士,又擔任左相之職,旗下門生多不勝數,現在傳出這樣的訊息,豈不讓天下學子寒心的同時更加氣憤。
姜芙蓉這才明白,原來薛衍這段時間忙碌的機密事件就是此事。
半月後,餘國舅被定罪處決,餘家上下兩百餘人口通通發配邊疆,終身不得回京。
皇后和太子在太和宮門整整跪了一天,也沒求得皇帝心軟,改變結果。
痛惜餘國舅下場的人不由得對太子的未來開始憂心。
之前有太子側妃孃家曾家犯事,現在餘國舅一家又敗落下來,太子一下失去兩個得力臂膀不說,還被置於風口浪尖被百姓譴責,被聖上不喜。
由此,太子之位動搖。
二月初,萬物復甦,春意盎然,城外五里坡的涼亭外,兩輛馬車各停一方,姜芙蓉和潘林面向而立。
“早知道你身份不凡,卻沒想到是西南米糧之家的大少爺,典型的富二代啊!”姜芙蓉調侃道。
潘林噗嗤一笑:“瞧瞧你那口氣,用你的話說,那叫什麼?哦,對了‘拜金’,你說你堂堂九皇妃,什麼愛好不行,偏偏愛財,說出去簡直丟人。”
姜芙蓉嘴角一撇:“愛財有什麼好丟人的,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愛錢的人才愛生活,好不好。”
“好吧,你說得都在理。”潘林認輸。
離別的場景都是悲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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