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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再無轉圜的餘地,溫廷筠便也就不再糾結,全心全意的準備起出使的事情來。
第二日,正當他在書房裡檢視輿圖之時,掠影從外面走了進來,沉聲稟道:「侯爺,派去的人已經查到了,那日送二夫人回府的那輛馬車是永昌候府的,裡面坐著的應該是永昌候世子夫人!」
「永昌候府的馬車!」溫廷筠聞言,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在他馬上要去福建出使,談判重開海禁一事的節骨眼上,支援海禁的中堅力量,永昌候府的人,又為何要去結交二夫人?!如果說這裡面沒有一點陰謀,溫廷筠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去把簪墨叫來!」溫廷筠馬上沉聲吩咐到。
不一時,簪墨便匆匆趕了過來。
「你馬上回溫府一趟,去打聽打聽二夫人最近在跟什麼人交往,又在忙些什麼!」溫廷筠神情嚴肅的看著簪墨,開口吩咐道。
簪墨是家生子,她老子娘和一個妹妹,如今都還在溫府當差,再加上她如今跟在溫廷筠身邊,身份尊貴些,溫府的丫鬟婆子們都很巴結她,打聽這麼點事兒,根本就不成問題。
簪墨聞言,不禁愣了愣,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關心起二夫人來了,不過既然侯爺讓她去打聽,那就一定有打聽的道理,忙應了一聲,轉身快步向屋外走去,立刻要車回了溫府。
兩個時辰後,簪墨便步履匆匆的回了定遠侯府,溫廷筠則是得到了一個讓他無比震驚的訊息!
「什麼?你說什麼!」溫廷筠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簪墨,失聲怒道:「你說二夫人要讓二哥溫廷笙娶永昌候府通房生的庶女?!」
「是,侯爺,這個訊息絕對不會錯!」簪墨雖然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但還是語氣堅定的開口回道:「雖然二夫人現在還掖著藏著,但二少爺是知道的,是他屋裡的凝香跟我說的!」
「這個蠢貨!」溫廷筠簡直要被二夫人給氣死了,她也不想想,永昌候府就算是個通房生的庶女,又為何要無緣無故與她一個即沒功名,又沒產業,全家從老到小都是白身,靠溫家賞飯吃的人結親?!
如果沒有自己要去福建出使談判,重開海禁一事還好,二夫人想要借著他和大哥溫廷卿的勢,給溫廷笙謀個好親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如今是個什麼情勢,二夫人竟然還為了自己那點貪念,眼看著是陷阱,也要往下跳嗎!
如果自己去福建,談判成功,開了海禁,那勢必會跟政治立場不同的永昌候宋瀾亭勢同水火,她也撈不著什麼好處。
如果自己談判失敗,知道的,是原本就沒有談成,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為了永昌候這個親家故意失敗的呢!到時候惹了皇上的猜忌,自己失勢了不說,她這個借勢的沒了勢,又能撈著什麼好?!
最終,她什麼都得不著,還要連累了自己,真是豬腦子!
況且,那永昌候也不是什麼好人,跟他家混在一起,能得什麼好下場?!
溫廷筠氣得真想去大罵她一頓,把她罵醒,但無奈這個社會的規則不允許他這麼做,只能黑著臉,去了太夫人的屋裡。
當他剛剛把二夫人要給溫廷笙娶永昌候府通房生的庶女這個訊息,告訴給太夫人時,太夫人便氣得摔了個茶盞,然後也不用溫廷筠多說什麼,馬上讓人備了車,起身回了溫府。
待回了溫府,太夫人便讓人將二夫人叫到了跟前。
「聽說你要給笙哥娶永昌候府通房生的庶女為妻?」太夫人看著二夫人,冷冷的開口問道。
很少看到太夫人這副模樣的二夫人不禁心裡發虛,但一想到無論如何,對於她家笙哥來說,這都是一門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親事,便硬著頭皮開口回道:「是,母親,您放心,這回不是我主動去求的,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