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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不停地打擾她了。那時是法例被透過的時候了。
愚蠢的醫生堅持不告訴她病情‐‐他們經常這樣做。她相信下次手術會使一切
都好起來,她將多活幾年。當我還是一味地堅持人類法律總是站在安全謹慎的一邊
時,她對我非常惱怒,並讓我馬上離開她的房子。幾天之後,我收到她的來信。在
信中,她指責我的無禮,說她不會再相信以如此粗魯態度對待她的人了。應她的要
求,我將所有她的私人檔案轉交給利漢姆普頓的霍奇森先生,從那以後,我與那個
家庭中任何人都沒再聯絡了。
這回答了你的第一、二個問題。至於第三個問題,我認為告訴惠特克小姐她的
繼承權可能取決於她的姑姑是否立了遺囑或死於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前是不
合適的。當時,對那位年輕女士的不利我一無所知,我一直認為人們要確切地知道
其他人的意外死亡給他們帶來多少收益的觀點不可取。在任何不可預知的事故中,
她們的繼承者會發覺自己處於不明的位置,一旦事情真相被公開,她們的利益就會
受到極大的損害。我覺得最適合說的話就是如果道森小姐想見我,我應該及時過去。
當然,我從道森小姐事件中退出使我無權再幹涉了。
一九二五年十月,我的健康已不如從前,於是我退休來到義大利。在這個國家,
英語報紙並不總是如期而至,所以報紙上宣告道森小姐死亡訊息時我還不知道。這
件事很有趣,因為它本應發生得很突然並且在有些神秘的情況下。
你說你想知道我最後見到阿加莎&iddot;道森小姐時她的精神狀況。她的精神狀態非
常好‐‐就像她曾經自如地應付生意時那種狀態。她絕不是一個善於解決法律問題
的人,讓她明白遺產繼承新法律下她的遺產繼承權問題所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她一直認為遺產自然而然地應由另一親屬繼承,所以當事態變化時她覺得不可信。
她向我保證說法律不會允許政府透過該項法例的。當我竭盡全力讓她相信法律會如
此行事時,她非常肯定地說如果惠特克是合法繼承人,沒有任何法庭會曲解法律來
達到將錢分給別人的目的。
&ldo;為什麼蘭開斯特公爵領地有權處理這件事情?&rdo;她說,&ldo;我根本就不知道蘭
開斯特的公爵是誰。&rdo;她不是特別理性的女人,除了她不喜歡這個問題以外,最後
我也無法肯定我是否讓她瞭解了形勢。然而,無庸置疑的是那時候她心智健全。我
之所以要求她在最後手術之前立下遺囑是因為我擔心她會因此而喪失功能,或者從
商業角度看,她會在麻醉劑的影響下一直保持那種狀態。
希望你能從這裡找到你需要的資料。
您忠實的普羅賓
默博斯先生認認真真地讀了兩遍信。他開始意識到這件事是案件的關鍵所在。
他給警官帕克寫了張便條,叫他儘快去斯特波旅店一趟。
帕克那時候正清閒著,麻煩就來了。他這兩天都在拜訪律師們,他現在一看到
黃銅門牌就開始作嘔了。他看了看手中長長的清單,不耐煩地數了數還未作記號的
人名。
帕克是一個處事井井有條、吃苦耐勞的人,這個世界上都難得再找到這種人了。
他和溫姆西一起工作時,眾所周知,所有煩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