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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的冷漠氣息從背後侵襲而來,喬澤也只是想逗她一逗,完全沒有別的想法,聽他這麼說,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江晚笙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低頭注視著自己的傷口,未抬頭看厲封秦一眼。
厲封秦就像個被冷落的透明人。
“幸好我這裡經常備有消毒工作和醫藥箱。”
喬澤給江晚笙的傷口消了毒,又上了藥,再纏上了紗布,完事以後打了個響指。
“ok,沒問題了。”
“謝謝。”江晚笙朝喬澤露出一抹明朗的笑容,如陽光四溢。
“好了就走。”厲封秦卻猛地俯身將江晚笙一把打橫抱了起來,轉身就準備離開,卻被喬澤喚住:“就這麼走了?”
聽言,厲封秦停下腳步,回眸不悅地盯著他。“我會讓齊銘把醫藥費匯入到你賬戶上。”
“談錢就傷感情了,厲哥。”喬澤終於換了個稱呼,勾起唇走近他:“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位小姐的傷口沒有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不過這幾天最好不要劇烈運動,以免牽動傷口。”
“我知道了。”
“那就行,如果方便的話,我能知道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嗎?”
江晚笙正要自我解釋,厲封秦卻霸道地轉身,丟下一句話。“不方便!”
“喂,不帶這樣的啊!”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喬澤無奈地搖頭。
厲封秦平時不見得帶女人在身邊晃悠,可這會兒卻抱著個女人寵上了天。
所謂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就是如此麼?
出了醫院,厲封秦把江晚笙‘丟’到車裡,面色寒冷。
“那個齊銘,你把我送到離帝國酒店不遠處的地方就行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腳上的傷包紮過以後,江晚笙覺得沒有那麼痛了,應該可以走回去。
“誰說你可以回去了?”厲封秦卻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
聽言,江晚笙側眸,不解地望著她。
“去別苑。”
什麼?江晚笙瞪大眸子:“誰說我要去別苑了,我不去!”
雖說明天是中午才上班,可她也不想去他的別苑,那兒離這裡太遠了。
“你覺得,你有反抗的權利嗎?”厲封秦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拈了一隻煙,然後將打火機扔給江晚笙,語氣輕簡:“過來替你男人點上。”
“……”江晚笙別過頭望著窗外,不理會他。
什麼你男人?她才懶得理會他。
手上一緊,江晚笙手臂被厲封秦拽住,整個人往他旁邊傾去。
“連你男人的話都不聽了?真是不知好歹,剛才對喬治笑得那麼歡,卻給我甩臉子?看來你果真是恃寵而嬌!”
靠!江晚笙用力地掙脫他的手,“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橫行霸道?老是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來醫院也是,去你別苑也是,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可不是一件物品,也不是傀儡。”
厲封秦抬手將她攬入懷中,用力地箍緊她。扣住她的手握緊了打火機,湊到自己的唇邊把煙的火給點上了。
期間江晚笙發現,如果他硬要自己做些什麼的話,自己是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於是她不再說話,拉著一張臉自己生悶氣。
感覺到頭頂上的男人吞雲吐霧,很快車裡就瀰漫了一股煙味,幸好江晚笙對煙味不敏感,要不然依照他這個抽法,自己非被燻死不可。
他大手仍握著她的,指尖在她潔白的指甲上輕釦著,霸氣的語氣從頭頂上方傳來。
“我既沒把你當物品,也沒把你當傀儡,而是把你當成了我的女人,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嗯?”
知道個鬼。
“還是你到現在都不接受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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