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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玲摔倒在地,腰身一挺就躍了起來。臉色通紅地看著王燦,罵道:“你,你無恥!”
王燦的機變何等迅速?他可不想讓局面尷尬得不可收拾,啐道:“你才無恥!我叫停了誰讓你不停的?”
“你,你……”方玲顯然亂了方寸,也不知道是該繼續進攻,還是轉身逃走,以免落人笑話。
“我怎麼了,我?”王燦鄙夷地道,“就你這點水平也好意思黑帶二段?那我豈不得該黑帶九段了?”不待方玲反詰,就嘿嘿道:“看好了,這才是跆拳道!”展開拳腳,一口氣將剛才方玲用過的套路絲毫不差地演繹一了遍。每一招一式竟都虎虎生風,隱帶風雷之聲。方玲和大頭站得較近,直感勁風割面,心生怯意,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去。
李雲舒驚呆了!她萬沒料到王燦竟真的會跆拳道,能不能達到黑帶九段她不知道,但遠勝方玲是無疑的。
薛真真看得痴了,額上竟滲出了興奮的細汗。
大頭瞧著騰挪如飛的王燦,滿臉驚恐,渾像見了怪物,哪敢相信是真的?
最後一記連踢演繹完後,王燦已然感到了心浮氣虛,忙剝了顆巧克力嚥下,這才衝呆成了雕像的方玲道:“王爺爺面前班門弄斧,你也不臊得慌?!”
方玲低下了頭,無言以對。她確實感到臊得慌!
王燦似乎猶嫌打擊得方玲不夠,又說:“記住了,不要以為會點花拳繡腿就自以為天下第一,王爺爺都不敢顯擺,你算老幾?操!”從方奎手裡取過手機,衝元神出竅的大頭招手道:“發個**的呆呀,走,回家了!”
剛走出聖殿健身會所的大門,王燦就一把搭住大頭的肩膀,說道:“扶著我!”語帶顫抖,特別怪異。大頭感受著王燦手上傳來的沉重,側頭一望,見王燦的臉膛泛著火一樣的潮紅,驚問道:“怎麼了,這是?”
王燦猛咬舌尖,啞著嗓子道:“別問了,扶穩就是!”到了外面,大頭要去取車,王燦說他沒法騎車了,打車回去。大頭探手朝他額頭摸去,燙得跟火炭似的,這才驚問道:“又發燒了呀?”忙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將王燦扶進了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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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自習上,薛真真見王燦的座位空著,就問大頭他人去哪了!
大頭嘆道:“去醫院了!”
“醫院?”薛真真失聲驚呼,引來了好多人的側目。“他怎麼了?”
“姑奶奶,小聲點,好不好?”
“快說,王燦怎麼了!”薛真真擰住大頭的臂膀逼問道。
“發燒!”
“他感冒了?”
“這個……說不好!”
“什麼叫說不好?”薛真真怒道,“到底怎麼回事呀!他在哪家醫院?”
“還不知道哪家醫院……”
“你怎麼啥也不知道呀?”薛真真急得都快哭了。
“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別打岔!”見薛真真點頭了,大頭才道,“那小子昨晚可能風騷過頭了,在回去的路上就發燒。其實自打上次受傷住院以後他就老是發燒,醫生診斷說是免疫系統存在缺陷,但又說不上是什麼病就,建議他抽空了上西都大醫院作一個全面檢查,以便確診!昨晚他從十點一直燒到凌晨四點過才退燒,溫度計換了不下十根,都顯示四十四五歲……嚇人是吧?確實把他爸媽和我們嚇了個半死,但燒退了之後他又跟沒事人似的,你說怪不怪?我剛出門,他爸媽也帶著他去西都了,估計要到中午才會有訊息!”
薛真真愣愣地發了半晌的呆,淚水毫無徵兆地滾落,嗚嗚地道:“怎麼會這樣?”
大頭哀聲道:“誰知道呢?他們家這幾年忒不順了些。先是他爸工作沒了,接著他媽又肝癌,現在連他也出了問題……老天爺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