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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桑之威。”
雲淺碧起身朝著秦太后盈盈一拜,秋瞳漾著水波,似是道不盡的委曲,說不盡的苦楚。
沈清微掀了掀眼皮,心下感嘆:嘖嘖嘖!看看人家白蓮花,顯然就比那群胸大無腦的小姐位不知高了多少段次。這話說得多麼的高尚,多麼的偉大,多麼的有情操啊!好一個為那群胸大無腦的小姐們出氣!好一個揚扶桑之威!好一個禍水東引!不就是想捍衛自己扶桑第一美人,第一才女的美名麼?有必要表現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此高尚麼?果然是聖母當上癮了,時時刻刻不忘聖母的本質。
“雲小姐此言差矣!清微是受太后所邀,同樣也是為百花宴添香增豔而來,並無挑釁之意。才藝無國度,只是文人雅士間的舞文弄墨之樂,怎會上升到國威?雲小姐不要挑撥離間。雲小姐既應戰,清微想要知道雲小姐是否能代表在座眾位小姐的立場?無論輸贏,清微希望雙方都不會反悔。另外清微必須要說明一點,既然要比,自然要玩大一點。琴,棋,書,畫同時比,為了節約時間,眾位可以選出往年琴,棋,書,畫的魁首一起上臺。至於清微這邊,只需我的侍女一人幫忙即可。五人同時開始,比速度和才藝。雲小姐那邊只要有一人率先完成,才藝方面勝過清微,就算雲小姐勝。而清微需全部完成琴,棋,書,畫四項,才能算是比試結束。當然若是其他小姐也想一試身手,也可以同時一起上,清微一併應下。”
由吾九滄猛得一拍桌子,太過激動,用力過猛,桌几被她一掌劈散了架。主母啊!你還能更狂一點?
“主子威武!”
裁判席上納蘭青城摸著下巴,笑得意味深長。
“七侄兒啊!這清微公主委實有些狂妄自大呢?這回可有好戲看了,不知贏得是誰呢?”
納蘭容止白了納蘭青城一眼,“哼!沒眼光的蠢貨!爺的女人怎麼會輸?瞎了你的狗眼。”
納蘭青城橫眉豎眼,拍案而起。
“納蘭容止,你大膽!本世子是你皇叔,不得無禮。”
納蘭容止冷哼一聲,別過臉。這會他沒心思與納蘭青城這個幼稚的傢伙討論輩分的問題,不就是仗著人多想過過皇叔的癮麼?哼!待這些閒雜人等不在,再好好收拾這個樂極生悲的傢伙。
納蘭青城頓覺心驚,納蘭容止竟然這麼平靜?依他以往的經驗,納蘭容止越是平靜,事後就報復的越狠。反正事後鐵定會被收拾的很慘,不如破罐子破摔,多在老虎身上拔幾根毛。
“七侄兒啊!若是清微公主輸了怎麼辦?”
納蘭容止目光蹙冷,陰惻惻的掃過納蘭青城。
“我自陪著三跪九叩向各位小姐賠罪,當然我們不介意皇叔也同我們一道。”
“你,你,你……”
納蘭青城“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原來,氣得猛灌酒。
而原本正端著茶在喝的納蘭驚天,聞言,手一頓,杯子裡的茶水悉數撒了出來。鳳眸一斜,在納蘭容止身上頓了頓,然後迅速的收回,若無其事的開始收拾衣服。
納蘭青城剛好坐在納蘭驚天的旁邊,很榮幸的濺了一滴茶水在身上。於是有氣無處撒的納蘭青城,立馬找到了藉口。怒火沖天的道:“大侄兒,你大膽!竟敢潑本世子一身的茶水,你這是蓄意報復,還是對本世子不敬?”
納蘭驚天一邊擦拭衣服的水漬,一邊有禮的回道:“皇叔恕罪,驚天是無心的。”
納蘭青城卻是不依不饒,胡攪蠻纏。“一句恕罪就了事啦?本世子現在給你一刀,然後再告訴你是無心的,你信嗎?這可是你喝過的茶水,全是你的唾液,本世子這衣服根本沒法再穿了。”
納蘭驚天正襟危坐,帶著些咬牙切齒道:“那驚天賠皇叔一套衣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