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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住了下來。這一住,便是數個月的時間,期間向宗同鍾問之兩人把酒言歡,夜夜同飲,發覺對方乃是志同道合之士,便引為了知己。然而好景不長,許是因著覆陰教被滅之事困擾在心,向宗生起了心病,久久不醫,還言說白日裡辦公時,總是聽到有篤篤的聲響,好似有鬼魂來襲一般。再加之他妻子一直都未有所出,更是鬱結於心。因而,沒多久便大病了一場。當時管家忙於照顧向宗,便一直未發覺,鍾問之竟然在這緊要關頭給離開了,不過管家也無暇顧及,便沒多理會。哪知後來有一日,管家白日裡給莊主送早膳時,發覺他似乎有些變化了,雖說面容與動作間都無什麼不妥,但管家畢竟是從小看著向宗長大的,自然對他極其熟悉,因而見著這人,他便懷疑起來。而便是從管家發覺的那一日起,本來大病突生的向宗漸漸好了起來,整個人又恢復了氣力。”
鳳璇陽頓了頓,嘲諷地覷了那邊突然因為行脈出錯,而痛得嘶吼的人,聲音又放大了幾道,對著龍傾寒道:“之後管家對此事極其懷疑,畢竟是個老道的江湖人,加之這鐘問之突然離開,使得他更是懷疑起來。可是他苦無證據,他也曾暗中偷窺過向宗的身體,發覺上頭確實有向宗本人的胎記,但這人給他的感覺仍是不對。因而管家便留了點心,暗中告知夫人,切莫同那向宗行房事。但可惜,向宗的夫人因著多年未有所出,一心便盼著能有個兒女,如今聽之管家讓自己不同夫君行房事,這大怒之下便認為管家是故意針對自己的,自然不肯相允。因而,到後頭,在向宗對外宣稱因著內子多年無所出,而欲退隱江湖後,向宗的夫人同他行了房事,成功懷上了一女。”
龍傾寒眸色一沉:“如此說來,這向宗在鍾問之離開後,便被掉了包。因而,鍾問之之後便借用向宗的身份過了下來,並同他夫人行了房事,誕下了向芊雙。”
鳳璇陽點了點頭:“不錯。至於向宗本人,只怕早已被他暗害,而後尋個地方埋了。”
龍傾寒的眉頭越擰越緊,面色愈發冰冷,鳳璇陽知曉他這是發怒的徵兆。
“後頭呢?”
鳳璇陽順著他的話,繼續解釋道:“事情掩飾得再好,終歸有敗露之時,”他環起了胸,幸災樂禍地看著那痛得滿地打滾的人,“嗤,瞧瞧他這樣,嘖嘖,若是向宗泉下有知,必是解氣!罷了,繼續說。後來管家愈發覺得這向宗感覺不對勁,便暗中留了點心,一日趁著向宗不在,偷溜進了他的書房裡,四處翻找,結果怎麼著,便給他尋找到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密室,而這密室竟連通到向宗的房內。便是在這密室裡,管家發現了那個向宗模樣的人皮面具!他這才恍悟到,原來先前真正的向宗夜裡聽聞的篤篤聲,是有人在暗中建密室所發出的。”
雙瞳驟而一縮,鳳璇陽還未道出後頭的結果,龍傾寒便大致猜到了,發現的結果,一要麼是伺機等待,尋個時機揭穿,二要麼便是衝動之下,尋鍾問之算賬,被他所殺。
“但這管家也是聰明人,知曉同鍾問之這般精於心計之人作對,自己只怕還未得揭穿他,便先殞命了。且加之那時向宗夫人正有身孕,他也不敢用此事來刺激她,因而他一直在暗中觀察等待,強忍著恨意,一面尋找向宗本人,一面尋找揭穿鍾問之的法子。但可惜,事情便壞在了向宗的夫人身上。”
鳳璇陽嘆息一聲,摸了摸龍傾寒的臉頰,幽幽地道:“先前我曾說過,這夫人多年未有所出,因而對管家諸多猜疑,這性子可謂是敏感而不輕易信他人。之後,待得向芊雙過了哺乳的時日,意外得知向宗已死的管家終於按捺不住,將他的發現告知了夫人,夫人聽後豈會相信,一者她好不容易懷上了一個孩子,正在甜夢中,後頭卻知這孩子並非自己真正夫君的,她如何相信與接受。聽到這管家言說是從書房的密室發現人皮面具時,她更是不信,言說嫁與向宗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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