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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金。

看護與保護是兩個完全不同的詞，一個是當保姆，一個是當保鏢。千陌記得上次錢師長說的是看護一個小女孩，只看護一天而已。

“大哥哥，這裡！”在千陌走向校門口時，在港大校門的邊兒上傳來一聲清脆的小女孩喊聲，聲音咬字不是很清，帶了京都那種京腔。

轉頭看去，一名六七歲的小女孩包裹著一件小老虎模樣的絨毛衣服中，小腦袋還頂著一頂老虎頭帽子，模樣很是可愛惹人喜歡。

“千陌哥哥，這裡呢。”雖然千陌看到那小女孩的目光是向自己這邊望來，但是千陌還沒肯定她叫的是自己，在原地踟躇了一會，那小女孩倒是嘟著嘴又喊了一聲。

走了過去，千陌剛才只注意這可愛小女孩，走近才是注意到她身後一米處還站著一名帶著墨鏡的女子，應該是在三四十歲這樣，一身幹練的黑色服飾，從這女人身上，千陌竟是感覺出一種危險氣息，對方一定喋血不少！

“認識？”走到這小女孩旁邊，眼睛看著的卻是那幹練女人。

墨鏡下的女子容貌並不清麗，普通到丟在大街上不會看一眼的人物，但是千陌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項鍊，並非是拿來裝飾之用，而是蓋住脖子上那深深的勒痕，對方在生死邊緣掙扎過！

“嘻嘻，我在夢姐姐的房間看過你的照片喔。”小女孩見千陌都不看向自己，用力扯了扯他的衣邊，等千陌看著自己的時候才是露出兩顆小虎牙。

“照片？”

千陌已經判定面前這小女孩是自己的僱主，因為她不用自己保護，後邊的那幹練女子能完全勝任保鏢的任務。

“是啊，夢姐姐那裡好多你的照片，都是我偷偷溜進夢姐姐的房間看到的。”

小女孩並不怕生，像是與千陌很熟絡一般，不知是天性如此，還是因為與千陌的‘見面’太多，而有熟悉感。

小女孩大眼睛眨了眨，伸出自己的小老虎爪，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數到：“我在夢姐姐那裡看到大哥哥好多好多的照片，有你穿著綠衣服的，不過臉色好髒，有你閉著眼睛的，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還有你拿著話筒的，旁邊好多的哥哥姐姐，不過夢姐姐說你穿著那衣服好帥喔，還有…還有好多啦，苒兒下次再偷偷溜進夢姐姐的房間看一次，再告訴哥哥。”

在中東時的軍裝？在飛機上的閉目養神？在那次校交流會上的主持？千陌細想了會，心底的波瀾平靜下來，自己，還太弱！什麼動作都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夢姐姐？”千陌朝這自稱苒兒的小女孩問道。

“夢姐姐好漂亮的，要是苒兒長大能有夢姐姐那麼漂亮就好了，不過夢姐姐很疼苒兒。”小女孩提到她口中的夢姐姐話語頓時絡繹不絕：“不過夢姐姐說太漂亮不好，很多蒼蠅都會圍著她轉，不過苒兒見夢姐姐很香啊，有一次去踏青的時候，苒兒見夢姐姐身邊圍著幾隻蝴蝶呢，怎麼會有蒼蠅圍著呢？”

看著小女孩歪頭思考的模樣，千陌只覺得自己實在不適合與這種小孩子溝通。又看了離著小女孩一米遠的幹練女子，似乎並不在意小女孩會說些什麼，或者說沒權利干擾小女孩說什麼。

“她沒來？”千陌根本就不用套小女孩的話，只是隨便一問，小女孩就會說上一堆。

“你說夢姐姐啊？她現在可能在睡覺呢，夢姐姐身體不好，很少出門的。”說到這的時候，小女孩神色有點黯然，不過隨即又恢復了小孩子本性：“夢姐姐讓苒兒過來看看哥哥怎麼樣，回去說給她聽。”

“看我？”千陌不解其意，不過感覺並不好。

“是啊，夢姐姐說你是她的未婚夫，哥哥，未婚夫是什麼？”小女孩的眼睫毛很長，眨動時都是一噗一噗的。

千陌本是散開的眉毛聽到後頓時一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