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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玩見周欽時在人離去後,接了個電話,也走了出去,並沒注意到在角落裡觀察的她。
周欽時走出房間後,從胸前抽出白色的手巾慢斯條理的擦了擦剛才與那人交握的手心,然後才在平臺邊的竹林下將手巾給隨意的扔進了垃圾桶。
此時男人的目光在這陰暗的竹林下,彷彿也變得有些陰翳起來。
宴會已快接近尾聲,陳玩這期間給周欽時打電話,想告訴他自己想不到藉口,結果他卻不接,只回了兩個讓陳玩想揍人的字——「聽話」,他居然叫她聽話,這人真是把她當他養的小金絲雀了?!
不過陳玩一想到他在通道里對她做的事,她生氣歸生氣,但還是有點不敢跟他對著來了。
陳玩現在是感覺有些摸透這人了,他好像是吃軟不吃硬,她如果硬要跟他作對,他就會使出更強硬的手段,在這方面,陳玩自認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現在她只能忍忍。
而且陳玩一想到剛才情形,以及之前他逼迫她讓她做他女人那會兒,她感覺周欽時好像是真的在吃她和陸林謙的醋?
不不不,可能也就是這男人的佔有慾和自尊心在作祟,陳玩想,她既然答應了做周欽時三個月的女人,為了防止他再使手段對付她,她還是儘量別在這方面惹火了他,不然這人發神經起來,又是她遭殃。
陳玩便一直想著要怎麼跟陸林謙提,總算她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找了個沒什麼人的休息區,給陸林謙打了電話,說是她弟弟那裡有什麼急事,需要先回去,陸林謙一聽,本說他送她回去,陳玩以宴會還沒結束他不方便為由而拒絕了,並且撒謊說傅家有安排車送她下山,她自己回去就行,讓他不用擔心。
陳玩知道像傅家這種地方,對賓客的招待是非常周到的,陳玩如果真有急事需要提前下山,肯定只要知會一聲,就會有人安排妥當送她下山讓她滿意,所以她才會這樣告訴陸林謙。
陸林謙聽了沉吟了一下,便只讓她有什麼問題給他打電話,陳玩應了,結束通話電話後才完全鬆了口氣。
只是現在她卻要在這裡等到宴會的人差不多都離開了才行。
陳玩便給周欽時發了個資訊,說她宴會結束後,要等一會兒才能離開,周欽時沒回,不過在宴會結束二十幾分鐘後,陳玩估摸著陸林謙應該也離開了,才開始自行走下山,她走了一段,總算接到了周欽時的電話。
電話裡,周欽時問她在哪,陳玩大概說自己沿著山路走了多久,周欽時在電話那頭聽她話裡有氣,他卻漸漸好像是有了些笑意,還讓她再慢慢走著,他待會兒在路邊接她。
陳玩沒好氣的結束通話電話,沒想接下來在山路上卻沒走多久,她面前就開來了一輛黑色轎車。
轎車停穩,後座車門從裡開啟,陳玩借著路燈看見裡面西裝革履優雅坐著的男人,她磨磨蹭蹭一直不想上車,裡面坐著的男人終於是有些不耐了,他在車裡說了句,「還不上來?」
陳玩總算還是坐了進去。
而在山路上,離陳玩上車不遠的地方,一輛賓利慕尚停在那裡,後座的女人看著陳玩上了周欽時的車。
她就這麼看著,眼裡有些狠意,看著前方的車啟動離開,她也才終於冷冷開口,「走吧。」
陳玩一坐進去,就發現前方的隔音板已經升了起來,她突然就有些緊張,等行駛了一段,她漸漸就更往邊上坐了點。
周欽時察覺到了她動作,他微偏頭看她,聲音有些淡,但又好像是覺得她的動作有些好笑似的開口,「怎麼,害怕?」
陳玩自然不肯承認,她其實……也不是害怕,她只是……一想到剛才這人強吻她的行動,而且現在又是在這麼一個讓她完全沒有安全感的空間裡,她只是想做好……防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