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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兄弟的親密,但是交心卻是沒問題。
“你們還真是閒得蛋疼,跟兩個小娃在這鬧騰,那位的耐心差可是與他的能力成正比。”王震天走過兩人身旁,突然稍微的提點了一句。
“呃!”畢庸和趙秀瀝兩面相覷,貌似那人的耐心真的很差。
懶得在理會此時不知所措的兩保安,沒見趙秀瀝怎麼動作,那保安只覺臉上的冰冷消失了,再一細看,三人都淹沒在了舞池人群中。
“我們要不要通知經理啊!?”一名保安倒是入世未深,職業道德還殘存心中。
“通知個屁,你沒看那幾人,絕對是見過血的,通知經理?還不是讓我們去交涉,你腦袋被驢踢了?為了千多塊的工資去拼命!”被刀面貼著的保安心裡本來就是一團火氣,丫的,這小子往日開起來蠻機靈的,現在竟然連這都搞不清,這名保安心裡不屑的呸了一聲。
三人離開,兩人散去,彷彿一切都沒發生。'夜來香'依舊歌舞昇平,喧囂熱鬧。
在'夜來香'那昏暗不起眼的角落,兩張桌子被拼成了一桌,不多不少,五個大男人正坐那兒索然無趣的喝著酒。
“服務員,兩打啤酒。”悶聲喝酒,酒自然消耗得快,五人杯杯見底,很快酒瓶都是空了,斜坐著的'猴子'毛滑頭也是衝著那穿著暴露的服務員喊道。
而兩紮啤酒在美女服務員吃力的捧拿下,也是很快送來,毛滑頭手腳不乾淨的在服務員大腿摸了一把,同時塞給了她一張紅色的大張人民幣。
服務員心裡本事誹謗五個大男人叫的竟是廉價的啤酒,要知道,兩紮也不過百多塊錢,自己到手的酬勞就幾塊,剛又被那長相猥瑣的摸了一把,面上雖微笑,但是心底多少不爽,不過看到這猥瑣男塞過來的紅色人民幣,服務員頓時眉開眼笑,走的時候還不忘拋給他一媚眼。
“嘖嘖,毛猴子,沒想到你對這類女人有意思。”大塊頭趙秀瀝見此情況出言道,說是調侃倒不如說打破話壁。自己做一個開頭的作用,雖看似憨笨,卻是有心人。
“滾!人家出來做這行也是出於無奈,哥們我可是擁有一顆濟世的心。”純屬扯淡的語言,毛滑頭頭髮一甩,給了自己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形象。
不過一旁的千陌卻是多看了他一眼,因為他說話時那一閃而過的哀傷,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沒權利去深挖出來。他習慣在一旁看這世界,瞭解周圍,掌握自己。
“千陌,你這次把我們一起叫了出來,是不是僱主的任務發下來了。”畢庸習慣用牙齒咬開瓶蓋,為自己,也為千陌倒了杯酒。
“嗯,一是來說下任務要求,二是問下你們怎麼都回國了,當然,私人事可以不說。”畢庸按照輩分來說是自己的師兄輩分,但是千陌對他為自己倒酒卻是坦然接下。
“這事情不好說,我只是接到當地政府的遣散令,說是必須離開那。”大塊頭趙秀瀝皺了皺眉,他對此事也是吃不透。
“一樣。”冷歷男子王震天也是附說道。
千陌看向畢庸與毛滑頭,只見兩人點了點頭,看來回國的原因是一致的。不過這事蹊蹺性太大!
千陌揉了揉太陽穴,這局他被套牢了,跳不出來!
“這事是有些難搞,但也犯不著較勁,反正國也回了,誰敢打老子主意,我'狠人'絕不罷休。”王震天一口燜掉一瓶酒,狠人風采依舊。
“這事不好說。”畢庸常年觸控狙擊槍,自有一顆冷靜如鐵的心境,對事對物冷漠看待。
“你這丫子就是這般孬種,還是王震天說的和我意。”趙秀瀝鄙視的看了畢庸一眼,不過被後者直接無視。
千陌靠著皮椅,單手撐著太陽穴看著四人,看不出想什麼,良久才道:“好了,這事順其自然,現在我們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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