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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記得，皇兄回來的那日一頭撞在了石頭上，而他醒來的第一句話是，&ldo;阿碧死了，和我們的孩子一起。&rdo;

&ldo;都給我放手，就欺負這麼一個小孩，害不害臊。&rdo;幼嫩的聲音在巷尾響起。

&ldo;老大，不是你說的只要找有錢人家的……&rdo;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女孩一拳砸在了頭上。

&ldo;有錢人家你也得挑啊，你看看他這樣子像是有錢的樣子嗎？&rdo;

這畫面頗具喜感，滿身補丁地小女孩指著一個身穿錦袍的小男孩說他沒錢。

胖子看了看小男孩的樣子正要點頭，一看老大的眼神，立馬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ldo;行了，放下吧，找別的去。&rdo;

胖子猶豫了一會，還是放下，帶著一幫小孩子離開了。

汐瀧看著被扔下的小男孩，個子矮了她一個頭，身上全是鞭痕，全都掩藏在衣服下，若不是她剛才看到他腕上的傷，怕也不會知道他的日子不如意。

她如今借宿的是一個十二的小女孩，還是這一帶街頭的霸王，倒是和她有幾分像，可惜了被人打死在巷子裡，無人問津，想是城中哪些看她不順眼的少爺小姐找下人幹的。

&ldo;醒醒，醒醒。&rdo;

柳長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小女孩不停地拍著他的臉，一時忘記了反應。

&ldo;你醒了沒啊。&rdo;汐瀧看柳長御睜著眼睛傻看著，就是不說話。

&ldo;醒，醒了。&rdo;柳長御揉了揉自己剛才被拍過的臉，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變得焦急。

&ldo;藥，我的藥呢。&rdo;柳長御摸著自己身下，什麼都沒有，哇地哭了出來。

汐瀧雖是個千年的靈體，卻也對孩子沒轍，&ldo;你，你別哭啊，藥沒了再買就是了。&rdo;

柳長御哭得越大聲了，汐瀧被他搞得煩不勝煩，&ldo;不許哭了，再哭我就打你。&rdo;

柳長御強忍著淚水，&ldo;母親還等著藥救命呢。&rdo;

他不停地抽泣，&ldo;這是我存的最後的錢了。&rdo;說著說著又哇地大哭起來。

汐瀧看著柳長御也是一陣可憐，但也著實被他這哭功煩心得很，大聲喝道，&ldo;別哭了。&rdo;

柳長御猛地停下，開始打嗝，掛著眼淚的樣子很是滑稽。

&ldo;行了，不就是錢嗎，我來想辦法。&rdo;見汐瀧要走出巷子去，柳長御拽住了她的衣袖，汐瀧回頭看著他，摸了摸他的頭。

&ldo;在這等著，別亂跑。&rdo;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長御這一段之前就寫過，不過出場太早就給刪了，現在我就把他貼回去（￣︶￣）

第20章 九煙瀰漫之陳老先生

&ldo;在這等著，別亂跑。&rdo;

柳長御聽話地躲在牆後，看著汐瀧步履輕盈地在人群中行走，在攤子面前停留，狀似在看那些她買不起的東西，其實手早就伸到了別的地方。

&ldo;我說你這小姑娘買不買，不買別擋著我做生意。&rdo;小販看她穿的如此破爛，肯定沒銀子，站在攤子前，晦氣。

&ldo;我看看還不行嗎，小氣。&rdo;汐瀧將手中的錢袋藏在袖子裡，慢慢悠悠地走回剛才的巷子，看著柳長御吃驚的表情。

&ldo;你，你這是……&rdo;偷字還沒說出，就被汐瀧捂住了嘴。

&ldo;還不是為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