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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江翠蘭,他也早就想好恩仇兩訖,盡了自己的義務就好。
江慎表現得太冷漠,江翠蘭終於意識到江慎的沉默不是逆來順受,不是束手無策,他心裡都清楚,就像他清楚記得十幾年前自己偶爾產生惡念的事一樣,江慎才不是不計較好欺負,是無動於衷刀槍不入。
不知道他從哪裡學來這種無情無義的冷血,江翠蘭頭暈目眩地抹了一把眼角:“那你說想怎麼樣?要我給你償命嗎!”
江慎撥出一口氣:“我沒那種意思。”
“你覺得噁心,大不了我不回來,你好好收拾東西,這兩天把家搬了,錢我過兩天會給你。”
走到門口,後背被什麼東西砸中,江翠蘭喊:“早知道我就把你淹死的河裡了!”
江慎停頓了一下,快步離開,然後把腦子裡尖銳的“神經病”“噁心”之類的詞清空。
要是旁人嘴裡說出這些話,他可以讓對方一顆牙都不剩。
商暮秋問他要不要找人幫忙搬家,他回覆商暮秋:不用,東西不多,我自己可以
【作者有話說】
慎:轉頭撲進哥哥懷裡(bhi
我只有你了
如江慎所料,撒潑不成,江翠蘭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
江慎離開家,第二天找了搬家的車幫江翠蘭搬東西,自己沒有露面,江翠蘭打了三四個電話,後來座機停機了,就借小貨車司機的電話打,然而江慎人間蒸發似的,聯絡不上。
搬好家,司機同兩個兄弟要走了,江翠蘭當著他們面喝了半瓶不知什麼藥水,說是農藥。
他們只好緊急聯絡江慎,然後送江翠蘭去醫院洗胃,但是江翠蘭躺在病床上,精神地不像樣。
她還沒說什麼,江慎扭頭就走了,一點不給她發揮的餘地。
緊接著,江翠蘭又揚言要割腕,但是手腕上只有一道劃破油皮,幾乎沒出血的劃痕,但她賴在醫院不肯走,要醫院幫她聯絡江慎。
江慎又去了一次,江翠蘭拍著病床,中氣十足地質問江慎是不是一定要自己去死江慎才滿意。
江慎沉默了很久,看到江翠蘭手腕的時候,他忽然把話說的很絕。
“別管我們的事情了,我不可能跟他分開。”
“萬一你真的出事,我會給你選個好點的墓地的,但是也好不到哪去,我沒錢。”
江翠蘭尖酸質問:“你哥那麼有錢,他沒給你分一半?”
“他的錢是他的錢。”江慎說:“要說起來,你還欠他很多錢。”
江翠蘭表情立刻變得很精彩。
“還有,你要繼續賴在醫院的話,我沒錢交住院費。”
江翠蘭很多時候看似是個潑婦,其實很要面子,否則不會買一堆假包假珠寶,真被趕出醫院,她是受不了的。
但她更受不了之前安靜聽自己作天作地的江慎變成這樣,大罵江慎徹底沒有人性無情無義,立刻引來了很多人,江慎就站在門口,聽著。
——那個情形更像是她瘋了。
江慎靜靜開口:“是,我沒有人性,以前……”
“你不要說了!”江翠蘭崩潰地打斷,她受不了江慎在這麼多人面前審判自己,受不了自己淪落到道德的低點。
——當著外人,她也是知道自己那些天經地義有點站不住腳。
好在江慎順從的閉嘴了。
江翠蘭終於出院,江慎送她回家,把身上最後的錢留給江翠蘭,告訴她她的錢自己會幫她追回,她的安全自己也會保證。
“你安分地待著。”江慎說:“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江翠蘭還是很激動:“他是個男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