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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門口已停了兩架氣派的馬車,高頭白馬,車體考究,外觀精美,那駕車之人均玄色短裝,姿勢幹練,顯然是平時訓練有素。
慕容襄見狀,心中暗道,這架式,當然是有備而來,哪裡是什麼賞花,鴻門宴還差不多!
“小公子,請。”韋謙拱手道。
慕容襄還了一禮,讓紀宣扶著,上了其中一輛馬車,掀簾進得廂中去,招呼小綠也跟著上來。紀宣正要跟上,慕容襄突然從車窗處伸頭出來,眼中光芒閃爍,對他說道:“紀宣哥哥,你就不用跟去了,先把畫帶回府去,孃親急著用。請替我稟報祖母爹爹,就說我跟著韋大人蕭丞相去城北賞花去了!”
紀宣急道:“可是……”
慕容襄擺了擺手,笑著說:“不用擔心我,就按我說的辦吧。”
那邊,韋謙和蕭桓也相繼登車。
兩袈馬車上的車伕分別叫聲:“大人(小公子),請坐穩了!”隨即喝道:“駕!”手中鞭子一揚,座下駿馬輕嘶一聲,奮蹄飛奔,絕塵而去。
慕容襄端坐車中,環顧四周,車內裝飾極是寬敞淡雅,車板上鋪了一層軟軟厚厚的墊子,坐著躺著都應該很舒服,車尾放個大木箱,並未上鎖,也不知是裝了什麼東西。車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有點象蘭花的味道,清新好聞。
小綠好奇問道:“小少爺,我們真的要跟著韋大人他們去大佛寺賞花嗎?這裡離城北還遠得很呢!”
慕容襄挑一挑眉,笑道:“那寺院很遠麼?我們真正要去的地方,可能更遠多了。”說著,覺得車內香氣愈來愈重,腦中一陣暈厥,身子軟軟下墜,倒在板上沉沉睡去。
小綠看她倒下,心中一驚,剛要呼喊,卻無力發聲,自己也跟著倒下睡去。
馬車穿街走巷,一路飛奔,約莫大半個時辰,就已走到南棠北面的城門下。
城下兩名手持長槍的衛兵見狀,過來問道:“你們要出城嗎?可有通行令牌?”
走在前面的馬車上那名車伕哼了一聲,從腰上取下一塊金光閃閃的腰牌,往那士兵眼前一亮,說道:“爾等可看清楚了!”
其中一名年輕一點計程車兵沒看得很清楚,尚在遲疑中,另一名士兵卻是資歷稍老些,早前見過類似的腰牌,當下抱拳作禮,恭敬道:“大人,請了!”說著一揮手,將兩架馬車放行而去。
“這馬車上的人,是什麼來頭啊?”那名先前遲疑的年輕士兵小聲詢問道。
年老一點計程車兵瞥他一眼,伸手在他頭上猛敲一記,大聲訓道:“沒見那令牌嗎?車上坐的自然是大大的人物,豈是你我能夠隨便猜的!新兵蛋子,啥也不懂!以後跟老子好生學習學習!”說得那年輕士兵不住點頭,心道,隊長就是隊長,見多識廣,說話就是有道理。
馬車上,韋謙在蕭桓對面坐著,神情有些惶恐。
“韋大人,做都做了,還擔心什麼?”蕭桓好笑地看著他。
韋謙嘆道:“如此這般,是對神子大大的不敬啊。老夫在想,等小公子醒了,怎麼向他解釋賠罪?”
蕭桓正色說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小公子執意不願覲見皇上,那隻好出此下策了,若有不妥,所有罪責,你我全力擔當便是!”
韋謙苦笑道:“老夫也不是怕事之人,只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小公子。不過,既然忠義二字,忠為先,義在後,我們不能對皇上不忠,只好對神子不義了。對了,那蘭凝香的藥效何時能過去?”
“沒敢下得太多,怕小公子年小體弱,承受不住,看樣子,應該還有一會兒藥效才過。韋大人,你近日往返奔波,已是勞累不堪,先休息下吧,待會我們一起去給小公子賠罪!”蕭桓看著韋謙兩鬢新增的白髮,心道,韋大人為國為民,日夜操勞,從不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