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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皿,西陵國最為依仗的骨制兵刃就漸漸失去了優勢,就連晚上也因為火把照明而無法偷襲,如此一來就被各部聯合起來而逼回到了地下。
中土各部並未因為他們的失敗而放過這個部落,也跟著鑽進了地下掠奪和肆殺,西陵國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加深挖掘,把整個部族都深深的藏了起來,如此才使得少數人儲存了下來,以至最後關於這西陵骨國的事只在某些史書中有隻言片語的記載,而沒有找到過任何證明存在的證據。
這本書大多是猜測和傳說,偶爾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典故,其中我比較注意的就是那西陵骨國後面的一件事。據說西陵骨國在黃河流域失利之後,一面驅使寒骨加深朝著地下挖掘,把部落的人轉移到更深的地下,一面開始尋找重新長出眼睛的辦法,希望可以和其他人一樣,這裡面就說道了借用黃河海眼的法子來進行開眼。
傳說黃河之中有九大河眼,每個河眼都直通到大海,據祭祀占卜的結果,只要能夠進入這海眼中就能獲得長出眼睛的能力。
關於西陵骨國最後的故事就在此完結,書中沒有說他們最後有沒有進入海眼之中,但從我僅有的歷史知識看起來那應該是失敗了,否則的話,他們就不會這樣默默無聞的存在於傳說中了…
我猜這船就是西陵骨國用來尋找黃河海眼的船,雖然考古還沒證實這一點,但是我感覺上就是這麼回事——這時候我忽然冒出個念頭來,是不是應該到那船上去逛一逛,看能不能弄點兒什麼東西,等到老五回來帶我們去見鬼眼張的時候也免得兩手空空吧?
二叔找了鬼眼張那麼長時間,你說真要是幫他把這事兒辦了,他該多高興!
潘教授和劉館長都是臭老九出身,當年在牛棚中受苦受累不少,身子骨也差得很一塌糊塗,這次落水對年輕人來說可能還不算什麼,但是他倆可就夠嗆了,都躺在床上發起了高燒,考古工作也被迫停了下來。
潘教授對那沉船一直念念不忘,就這種情況下還安排了自己的學生去守著船,作為考古隊的一員,我和鐵勇自然也不能倖免,就在落水之後的第二天,我和鐵勇就得到了一個晚上去看守沉船的機會。
我倒是沒有瞞著鐵勇,就說想從那船上撈點什麼東西帶給二叔,這丫一直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當即就表示了贊同,還建議我說趁著晚上把整個船上都梳理一遍,見什麼撈什麼,隨便找一個地兒弄坑埋了,等考古隊走了再弄出來就成。
我和鐵勇下午就拿著東西到了河堤旁邊,結果一看傻眼了,那坑裡面早就積滿了水,別說守著,就算你叫人游水到那沉船上拿點東西都難,這大冷天的,下水、游過去、上船、找東西、游回來…別說半夜,光是現在我都有點打寒戰了。
我瞅了鐵勇一眼,那丫連忙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別瞧我,葉子,”丫一臉遽然拒絕的神色:“半夜下水這事兒真不成,別介東西沒順著,我倒把自己個兒給賣了。”
“你把自己當白求恩同志就得啦,”我毫不為之動容:“哥們兒你鐵打的國際主義戰士,不遠萬里來到這窮山惡水,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而英勇犧牲…兩條道你挑,要麼老老實實給我下水遊船上去尋摸東西,要麼掏錢請我縣上去嘬一頓,你挑吧。”我威脅起來。
“哪能啊,我算明白了,哥們你這不就是想把我推到革命戰場的第一線麼?”鐵勇做出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我這豁出去了,幫你趟這趟子渾水…”說著話就跑到了水坑旁邊,伸手在坑中一撈就全身打顫,然後樂呵呵的跑了回來:“我還是請客吧。我算明白了,哥們不就惦記著我哪點工分嗎?反正躲不了,乾脆就讓你可勁兒宰唄。”
“嘿,你小子認慫還真是來得乾脆啊!”我揮揮手叫他過來:“行了,我也真沒指著你下去,這水還是得抽掉才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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