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不作,國庫被洗劫一空,整日盤踞在京城內滋事生非,並無退兵之意。百姓對引狼入室之申侯無不痛恨萬分。申侯無可奈何,只得秘密修書乞求各諸侯國興兵勤王。援兵到後,申侯定下里應外合之計,方才打敗犬戎。各諸侯國當即公推故太子宜臼登上王位,是為周平王。
五 東周的誕生
犬戎之主在鎬京一番騷擾,便宜沒佔著卻幾乎命喪於此,不禁對申侯和周平王懷恨在心,再度大舉興兵侵佔周朝的疆土,岐豐祖地,半為犬戎所有,戰火漸漸漫延至鎬京,連月烽火滅絕。整個鎬京宮城自犬戎鬧鎬京之後十不存五,頹垣斷壁,一片淒涼。平王一則府庫空虛,無力建造宮室,一則為避犬戎鋒芒,於是萌生了遷都洛邑之念。
這一天在朝堂之上平王與群臣商議道:“從前我祖周成王既定鎬京,又經營洛邑有何用意?”群臣齊聲奏道:“洛邑為天下之中,四方入貢,道路適中,所以成王命興建宮室,號曰東都。每到朝會之年天子行幸東都接見諸侯,是一個便民之策。”平王則詢問道:“現在犬戎逼近鎬京,禍且不遠,朕欲遷都洛邑不知眾位愛卿意下如何?”兩班文武大臣都因為害怕犬戎齊聲附和,只有司徒衛武公勸諫道:“鎬京左有殽函,右有隴蜀,披山帶河,沃野千里,天下形勝,莫過於此。洛邑雖處天下之中,其地勢平衍,為四面受敵之地。因此先王雖並建二都,依然執政於鎬京,以振天下之要害,留東都以備一時之巡。我王如今遷都洛邑,恐怕王室定將自此衰落下去無疑。”平王說:“這些道理朕都懂,此次東遷也是形勢所迫,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武公奏道:“犬戎兇殘成性,申公不應該開門揖盜,致使其焚燒宮闕,戮及先王,此不共戴天之仇。如果我王勵志自強,節用愛民,練兵訓武,仿效先王之北伐南征,若能俘獲戎主尚可一血前恥。如果隱忍避仇,則敵進我退,恐怕被蠶食的將不止是岐豐而已。從前堯舜在位住的是茅屋,禹居卑宮不以為陋。京師之壯觀,豈在宮室?希望我王深思熟慮之!”
應該說武公所說也有一定之道理,只是事易時移,此時的周平王早已是畏敵如虎,周王朝則已是江河日下並不具備與犬戎一較高下的天時地利。當時之周王朝實行的是一種奴隸分封制度,對各諸侯國的轄制權力是很有限的,各諸侯國不可能犧牲自己以保全周王朝。自犬戎大鬧鎬京之後王室的地位已經被極大地削弱了。周王朝在自己有限的疆域內若想單獨對付強大的犬戎也實在是獨力難支。當然挽回局面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不過不會是平庸無能的周平王之輩。因此其他大臣當即將武公之金玉良言予以駁回。武公於是負氣奏道:“申公既能招徠犬戎之兵就應該有退敵之策。我王可遣人詢問他作何計較。”正商議間,國舅申公的告急文書已發至京城。平王開啟一看,大意是說犬戎侵擾不已,將有亡國之禍。反倒希望周平王能派兵救援。平王於是說:”申公已是自顧不暇,哪裡能顧及到朕?東遷之事,我意已決。”
周平王遂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即行遷都洛邑,只見東都洛陽宮闕壯麗,與鎬京無異不禁大喜過望。京都既定,四方諸侯無不進表朝賀,貢獻方物。只有荊國未到。平王議欲徵計荊國。群臣勸諫他說:“荊國乃化外之地,宣王始討而服之。每年的貢物也不過是象徵性的菁茅一車而已。今遷都方始,人心思安,戰事難料。不如權且包容之,使彼懷德而來再作計較。”總之,一場戰爭還沒有開始便宣告結束,可見當時東周政權確實已到了日薄西山之境地。饒是如此,東周政權卻持續了長達四百年之久,不能不說這是一個歷史的奇蹟,這裡面其實有著其十分深刻的原因,我將在以後的章節中作詳細闡述,在此且掠過不提。
各諸侯國朝賀畢告辭回國,平王單獨召見了秦襄公,授權他說:”今岐豐之地,大半為犬戎佔據,卿若能驅逐犬戎,此地儘可以賞賜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