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都怪師父(第1/3 頁)
小酒拉著大黑的牛角和它說了一陣悄悄話,起身拍了拍屁股,也去休息了。
爹孃不在家這一天,她心裡都懸懸的。
現在人總算安全回來了,雖然受了些小傷,好歹沒什麼大事,她也算是放心了。
不過張海生兩口子在家只休息了兩天,便又開始下地幹活了,一點小傷山村莊稼人沒那麼嬌氣。
休息的兩天,還是小酒非把他們拉在家裡的原因,按照他們的本意,第二天就要下地裡去的。
大牛從此後又有了新的活幹,每天都要割兩揹簍的青草。
只是大黑還沒在村裡見光,小酒也還沒想好怎麼解釋大黑的來歷,大牛去割草都是天不亮就出門,趁著村裡人沒出門就回來了。
沒了預想中賣豹子的錢,大黑也沒個地方住,就天天躺在院子裡。
搞得張家人隨時隨地都把院門緊閉著,小牛兒也不敢放出去和村裡的小孩玩了,怕他說漏嘴。
大黑在院子裡躺了幾天後,傷口在張小酒的治療下,慢慢癒合。
這幾天裡,張海生兩口子最操心的就是大黑的住處了,總不能老讓它住在院子裡吧。
村裡人雖然沒事都沒什麼人去別人家裡串門,可偶爾也會有的。
再加上這麼大一隻牛,突然就到了家裡,總會被人知道,到時候怎麼解釋這隻牛的來處,就又是個大問題了。
野牛村雖然叫做野牛村,可是全村人沒有哪家能買得起耕牛。
尤其是張家這種,俗話說。。。。。。叫做窮得左蛋敲著右蛋響的人家,更不可能買的起牛。
再加上大黑的鼻子又沒打鼻孔,沒有鼻環,個頭又太大,一身黢黑的毛髮,兩隻磨得噌亮尖銳得嚇人,又大得出奇的牛角。
野牛村的人一看就知道它是隻野牛。
張海生有一次把燒火的火鉗燒得通紅,想給大黑打上牛鼻孔,張小酒說什麼也不答應。
再加上他確實是有些怵這頭不知道野性有多大的野牛,見張小酒極力阻止,後來只好不了了之。
幾天後大黑在院子裡溜達了幾圈,就想走出院門,幸虧張小酒發現後,使勁拽住了它的牛角,才沒讓它走出去引來一村要吃野牛肉的人。
見大黑在院子裡待得實在不耐煩,張小酒怎麼也想不出來辦法,讓它能夠順理成章的出現在村裡。
這幾天裡,張小酒連上山採藥都提心吊膽的,心怕大黑啥時候就跑出來,給村裡人當野牛給打死了。
直到又是幾天後,於大夫上門來。
聽見敲門聲,張小酒先把大黑拉到後院裡,開門後看見於大夫,這才想起自己要拜師的事。
“於伯伯。。。。。。對不起啊,我這。。。。。。我家這幾天有點事,還沒來得及。。。。。。”
“我知道,你大哥和你都有傷在身,總得讓你們把傷養好再說。”
於大夫倒是通情達理。
張小酒忙點頭,於大夫兩手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進院子後,就站在院子裡,左右看了看。“你爹孃都下地裡去了嗎?”
“是啊,馬上稻穀就要包漿了,爹孃正忙著給地裡除草呢。”
於大夫點點頭,把手上的大包小包遞給了張小酒。
“我找人看過了,下個月初九就是個好日子,到時候讓你爹孃拿上這些東西,再請上幾個鄉老做證人,一起來家裡拜師。
咱們在家裡隨便吃點就算是完成拜師宴了,吃食什麼的,你師孃已經準備好了,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帶上這些東西過來就行了。”
張小酒頓時臉色臊得通紅,“這。。。。。。這不好吧,弟子拜師,怎麼能讓師父花錢呢?”
於大夫把東西往地上一放,“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