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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氣得他七竅生煙,臉上的“麻雀屎”也開始閃閃發亮了,心道:原來他們是在想法子罵我,我卻不知道,當真是笨得緊呀。
是了,剛才說話之人肯定是位高人在暗中幫我,待我看看他是誰?
石不全心念至此,已抬頭循聲望去。
可是食堂裡除了蕭不灑等三人和那黑衣大漢在那兒笑嘻嘻地望著自己,別無他人。
石不全不禁心中奇道:“怪了,剛才那聲音肯定不是這三個小子發出的,難道是這黑衣漢子?”
正猶豫不決的時候,那邊洗飛已等得不耐煩了,衝著石不全又叫道:“石不全,我真要喊你十不全了,你還磨蹲什麼,難道你想餓死我啊?”
石不全當下也不敢多想,只得狠狠瞪了洗飛一眼,轉身進了廚房。
哼,臭小子們,竟敢戲弄我,今天小爺不給你們點厲害嚐嚐,你們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石不全心中想著,一伸手,已從廚房手上,接過了那盤剛剛燒好的“西湖醋魚”。
“西湖醋魚”是一道很有名的菜,最有講究的是魚燒好後放在盤子裡時魚頭還是活的,如果魚頭嘴不張動,就說明廚師的手藝沒有到家。
這“福來”客棧的廚師當然手藝很好,望著盤裡的一張一合的魚頭,石不斜眼再一歪,已有鬼點子了。
只見他一探手從水池裡抓了雙店裡用來做菜的活青蛙,捏住蛙身硬塞魚頭裡。
那鯉魚本來經過廚師之手烹調出來,早已是半死不活了,此時再經過石不全這麼一折騰,頓時魚眼一翻,死翹翹了。
但是魚肚裡的那雙小青蛙卻是極不老實,上竄下跳,異常的活躍,不知內情的人猛一看去,竟會以為那條鯉魚還是活了。
石不全看著手裡的“傑作”,得意地冷笑了兩聲,心道:“哼,說我有礙觀瞻,我要讓你們有礙胃口!嚐嚐我的西湖活青蛙。”
“西湖醋魚來了!三位,你們的菜齊了,請用吧。”
石不全一路叱喝著,已將那盤“西湖醋魚”端上了,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的蕭不灑的三人的桌子。
洗飛望著盤裡的那條“活鯉魚”責問道:“哇,石不全,你有沒有搞錯啊,這盤子裡的魚分明還是活著的,怎麼能下肚呢?”
石不全不慌不忙道:“你可真是老土,不懂亂喊什麼?告訴你,如果這魚要是不動就不叫‘西湖醋魚’,就叫‘西湖死魚’了!”
“有這麼回事?”洗飛聽了石不全的解釋,還有點不相信。
蕭不灑也點頭道:“大概是吧,以前好像我聽爹爹說起過這‘西湖醋魚’應該是活的。”
石不全一旁嘀咕道:“真是一群鄉巴佬!”他生怕蕭不灑三人不敢“消受”這盤“西湖醋魚”。
吾肥可管不了這許多,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道:“既然有那麼回事那還怕什麼,你們怕死我可不怕。”說著,手中的筷子已伸向了盤裡的那條魚。
一旁的石不全心中頓時暗喜,心道:這下有熱鬧瞧了,於是便目不轉睛的等待著“好戲上場”。
誰知吾肥的筷子竟伸向了那條魚的魚尾,口中道:“雞逢頭,魚逢尾嘛,嘻嘻。”說著,夾斷了魚尾,送入口中大嚼起來。
石不全頭一看吾肥沒有道破機關,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又怕蕭不灑天下人發覺自己的神情不對勁,當下便拿了塊抹布,在一旁不時的斜眼望著三小的動靜。
蕭不灑和洗飛兩人端起酒杯,邊喝著酒邊吃著別的幾道萊,卻遲遲不把快子伸向那盤“西湖醋魚”裡。
而吾肥則一邊啃著那條魚尾,一邊直誇張的連聲說“妙”。
洗飛一見,忍不住問道:“喂,呆頭鵝,真的那麼好吃嗎?”
“那當然,這西湖醋魚是又嫩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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