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第1/2 頁)

&ldo;他想怎麼樣?&rdo;蘭德斯曼問。

&ldo;要回他的人。他還想和你談談。&rdo;

&ldo;跟他說滾蛋。&rdo;

&ldo;我試過了。&rdo;

&ldo;他在國內嗎?&rdo;

&ldo;我們很快就知道了。&rdo;

蘭德斯曼端著酒杯走到壁爐邊。&ldo;把他帶到這裡來，烏爾裡奇，而且要保證他到這裡的時候，語氣不會再這麼強硬了。&rdo;

穆勒重新開啟手機，走出門去。他聽見水晶酒杯碎裂成千萬個碎片的聲音。

手機響了十秒鐘後，加百列接起電話。

&ldo;你時間掐得很準哪，烏爾裡奇。&rdo;

&ldo;蘭德斯曼先生同意和你見面。&rdo;

&ldo;聰明的決定。&rdo;

&ldo;好，你聽清楚了……&rdo;

&ldo;不，烏爾裡奇，你聽清楚了。九十分鐘後，我會在格施塔德步行街的地下停車場裡。讓你的人到那裡去見我。別跟我玩花樣。如果我的人在早上10點之前沒有聽到我的訊息，那麼他們就會把你剛剛看的那封郵件發給西方各國的情報機構、執法部門、司法機構和新聞媒體。聽清楚了嗎，烏爾裡奇?&rdo;

&ldo;格施塔德步行街，九十分鐘。&rdo;

&ldo;很好，烏爾裡奇。現在，你只要保證我的人舒舒服服地待著就行了。不然你就是在和我作對。你應該不想和我作對。&rdo;

加百列結束通話電話，迅速給倫敦發了最後一條資訊，然後收好電腦，走向電梯。

73

瑞士，伯爾尼州

一陣刺骨的寒風颳過佐伊的頸部，貨倉的大門突然開了。她閉上眼睛，這是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祈禱。要幹什麼?她想。又來一輪審訊?又把她塞進後備箱裡運到別的地方去?還是說，馬丁覺得是時候消滅世界上另一個愛管閒事的記者了?佐伊覺得自己沒有別的出路，尤其是她現在已經供出了整個行動。實際上，在剛才的幾分鐘裡，她竟然不知不覺地開始組織起自己的訃告來了。但是她還沒想好引言，因為馬丁和他的手下還沒有告訴她一個關鍵的事實：她的死因。

她睜開眼睛看著米哈伊爾，借著從門外射進來的昏暗光線，她能看清他的臉。他目不轉睛地瞪著保鏢，看著他們從後面一步步接近佐伊。一名保鏢把她嘴上的膠帶撕下來，這一次，他的動作很輕很慢。另一個人輕柔地鬆開她的手腳。另外兩個保鏢也在幫米哈伊爾鬆綁，還有一個人在給他臉上和頭皮上的傷口上藥膏、綁繃帶。他們沒有解釋為什麼突然如此友好。這一系列動作都以瑞士人獨有的高效率迅速完成。他們給了這兩名&ldo;囚犯&rdo;一人一張毯子，然後離開了。門關上後，佐伊開始說話。

&ldo;怎麼回事?&rdo;

&ldo;加百列行動了。&rdo;

&ldo;什麼意思?&rdo;

米哈伊爾把手指搭在嘴唇上：&ldo;不要說話。&rdo;

加百列所匯報的最新情況到達行動中心大螢幕上時，大家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還多少有一些欣喜。即使是剛才一直面無表情的格雷厄姆&iddot;西摩也微微地笑了笑。但是，中心裡面有兩個人無法與大家分享喜悅。他們分別是阿里&iddot;沙姆龍和基婭拉&iddot;艾隆。再一次，整個行動又落在他們所愛之人的肩上。再一次，他們別無選擇，只有等待。他們默默地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最後最後一次…&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