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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得不是那麼強烈,隋戈也決定厚著臉皮去一趟,好歹能夠增加跟唐雨溪相處的機會,而且搞好跟許衡山的這位準外公的關係,顯然也是非常地重要啊。
許衡山似乎是一個愛花之人,別墅前後院子,都是花園。他對隋戈同學的印象似乎不錯,所以一到家中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帶隋戈去欣賞他的花園,唐雨溪也只好陪著。
許衡山在自己的花園上顯然花了不少錢,甚至還有些奢華:全不鏽鋼結構,高科技的光線採集器,溫溼度自控器……造價絕對比他家的裝修和傢俱值錢。
許衡山的花園當中,大部分都是花卉和盆景,還有一些藤蘿植物。從他養的這些花草種類來看,說明他基本上已經不再搞農業科研,完全是為了閒情逸致。
“小隋,我知道你有個綽號叫‘野草哥’,這說明你養花養草很有點本事啊。”許衡山說道,“你說說看,我的這些花草養得如何呢?”
“這個……您老要聽真話還是假話?”隋戈問道。
“當然是真話了。”許衡山說道,“我這老頭子不是那種只喜歡聽奉承話的人。”
“那我就直說了——”隋戈說道,“在我看來,您老養的這些花花草草,還真不怎麼樣。”
“你胡說!”唐雨溪趕緊反駁道,“我外公可是全國頂尖的農業學專家,養的花草還不行麼!”
隋戈笑道:“許教授的專業知識,自然無庸質疑,也是讓我很敬佩的。但是,養花養草,跟農作物培育、種植又是兩碼事了,許教授養花種草一定沒有幾年吧。這些花草的生長的狀態,在我看來,只能算是很一般的水平了。”
“好!”許衡山爽快地說道,“小夥子不錯,敢跟我說實話。之前我的那些學生、朋友來,我知道撿好聽地說,其實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些花草養得不怎麼樣。我拿去跟花鳥市場上的那些花草對比過,的確不如人家那些花農養得好。”
“這個自然。”隋戈說道,“許教授您應該是看過花卉養護方面的書籍,有豐富的理論知識,但是知識不能取代經驗,您要養好花,還得多積累一些經驗才行啊。”
“是啊,知識取代不了經驗。”許衡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來,去看看我的寶貝。”
許衡山所說的寶貝,其實就是一盆菊花。他領著隋戈來到一個精美的木質花架前面,這個花架上面,整齊地擺放著十幾盆菊花,這些菊花長勢還算不錯,有些已經長出了花蕾。但是,花架最上面的一株菊花,卻是有些不妙,雖然已經長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白紅相間的花蕾,但是花蕾還未綻放,就已經有些焉,下面的花莖也彎曲了,葉片全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
“唉,一個老朋友聽說我現在喜歡養點花花草草,專門郵寄給我幾顆菊花種子,結果就養活了這麼一株。眼看要開花了吧,一轉眼卻又病怏怏的,像是活不成了。虧我還邀請了幾個科學界的朋友過段時間來賞菊,要是這一株都死了,那就可沒什麼意思了。”摸著花盆,許衡山心疼地說道。
隋戈仔細看了看這株菊花,訝道:“咦,這不是黃山的‘丹鳳飲雪’菊嗎?想不到,現在居然還有。”
這回輪到許衡山驚訝了。隋戈只看了幾眼,就認出這是菊中絕品“丹鳳飲雪”,當真是不簡單啊。要知道,這種菊花,只生長於黃山的山崖險峻之處,傲霜飲雪,傳聞已經絕種。許多人不要說見過,恐怕連聽都沒有聽過。就算是這株菊花盛開的時候,只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來。許衡山邀請朋友來賞菊,原本是打算讓朋友們猜猜這菊花的來歷,以作消遣的。
許衡山卻哪裡知道,神農仙草訣之中有一門叫“靈草四診術”的術法,能夠診斷出任何一種草木的習性、藥性、靈性和本性,甚至憑藉這一門術法,能夠將一些靈性十足的野草、藥草培育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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