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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都會潛心鑽研、製藥煉丹,萬一呢?
以至於兩年過去,連阿巖都開始疑惑,娘親或許,真的沒有死。
已至繁聲閣長階下了,才望見御駕自東南來。慕容峋一身玄衣,精繡的龍紋亦烏青暗沉,也是去年今日的裝束;隨行眾人皆抱著滿籃艷麗的鮮花,是每三日便要更換、放在娘親所躺玉室裡的。
隆冬仍有鮮花綻,同當年阮仲為阮雪音做的一樣,從南邊越千里而來。
&ldo;父君。&rdo;阿巖行禮,架勢十足。
慕容峋常年陰鬱的臉上露出見女兒才會有的笑意,&ldo;怎麼到這裡來了?朕出御徖殿時,看見晚膳已備。&rdo;
阿巖也笑,&ldo;請父君同兒臣一起用的,結果父君跑了,兒臣只好來這裡堵人。&rdo;
慕容峋稍默,伸手摸摸女兒被夜風吹得冰涼的臉頰,&ldo;去吧,聽話。&rdo;
阿巖仰頭望父親越發如刀刻斧鑿的眉眼,和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鬢邊一絲白髮,忽就失了勸慰之心。&ldo;是。&rdo;
北風烈烈,宮道寂寂,明暖的燈火卻漸次亮起來。哪哪都是,比大半月前迎新年還熱鬧。
阿巖邊走邊瞧,總算步上沉香臺,見膳食已經擺好。再舉眸,滿城輝煌,家家戶戶的門前窗內都燃著燈。更遠處,極目能眺的城外所有地方,也儘是星星點點的微光,將夜空都照亮。
&ldo;並無御令,卻有這樣舉國的默契,青川史上也是獨一份吧。&rdo;繡巒輕道。
阿巖腦中翻一遍近年讀過的書,&ldo;應該是。&rdo;
去年一月二十一便是此景,阿巖初以為是父親下了什麼詔令,遣人打聽,方知是百姓們自發:
民間盛傳競先生怕黑,便有人提出要在先生忌日這天夜裡燃燈,確保整晚通明,以為陪伴守護。
-我蔚國三十年不受攻伐,是先生拿命換的。
民眾如是說。
她憑己身守此國,此國的民眾便也以生者的方式守她。
終究是不白費的,娘親。阿岩心裡道,再望城內,見得神燈一盞自一處府宅中升起,又大又亮,依稀可辨燈紗上題字繪畫,精美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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