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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廷坊一時間已是暗呼後悔,繼而,下一秒,他就抱了魚死網破的念頭;一旦念頭生出,他催動元氣的力度也就毫無保留了。
與傅博潤交起手來,更加是肆無忌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楚茯苓看了一眼兩人交手,見師傅沒有使出全力便隱隱佔了上峰;一眼掃去,見門外那些弟子蠢蠢欲動,忙抬手將他們揮退。“都別進來,退到外院,沒有我和掌門的允許不得踏進一步。”
那些本想上前幫忙的弟子們,踏出的腳步紛紛頓住,“是,師叔祖/師叔/師妹。”眾弟子抱拳退出第四進院子。
一時間,第四進院子比之方才,顯得空蕩起來。
而那方,林同生在無法招來陰煞之氣為己用,元氣不夠強大,境界不夠高的情況下已被左秦川打的遍體鱗傷,口中鮮血不斷湧出。
左秦川卻仍然不肯繞過他,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林同生的身體飛出院外;左秦川緊隨而上,一掌拍在林同生的胸口,在林同生鮮血噴湧的瞬間,忙閃身躲開鮮血的噴濺。
林同生抽搐了兩下,死不瞑目。
除了楚茯苓那一輩的,圍在周圍的其它弟子都紛紛膽寒,望著左秦川的目光,猶如看那地獄裡的閻王一般。
左秦川一個利落的收勢,旋身走進第四進院子裡,踏進大堂;大堂內已是滿目瘡痍,馬廷坊也好不到那兒去,身上多處被傅博潤打傷。
左秦川走到楚茯苓身邊,大掌緊緊掌握她的腰肢,“茯苓,死了一個。”
“死就死了唄!”還想邀功?楚茯苓一把拿下腰間的大掌,朝立於左側,猶豫不決的眾多弟子們走去。“各位師兄、師弟、師侄們,今日馬師叔忤逆師門;你們也想忤逆師門嗎?”
“這……”一名與楚茯苓身著同色練功服的男子,身材高大,眉目清朗;看了看陷入酣戰的師傅和掌門師叔,他心裡再明白不過,此次是師傅不對,“師姐,我和田師兄、安師兄、時師兄從來沒有想過要忤逆師門,可是……”
“馮師弟所想我都知曉,馬師叔教養你們一場,你們不能忘恩負義;可你們別忘了,是誰給的你們今日,又是誰給的馬師叔今日”楚茯苓出聲打斷馮師弟的話,她的話引起了搖擺不定地弟子們的深思。
“楚茯苓,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們馬氏一脈一直團結一致;各位師兄、師弟,師傅被掌門欺負,我們做弟子的焉能不管?”
人群中,一個慷慨激昂的聲音傳來,楚茯苓一眼望去,只有馮師弟、田師兄、時師兄、安師兄外;其它人嘴上雖沒說,卻都對她投來不滿的目光。
其中,比楚茯苓輩分小的弟子,礙於師門門規心中忌憚,不敢與楚茯苓動手。
而那些與楚茯苓同輩的人卻沒有這麼多顧忌,有兩人見楚茯苓將他們一脈修為最為深厚的幾名師兄拉攏過去;沉不住氣之下,毫無預兆的朝楚茯苓攻擊而來。
他們不是傻子,楚茯苓的修為在他們之上,只有出其不意才有得手的機會。
楚茯苓同時招架兩個師兄,一時間有些吃力,十招過後;她便沒有了任何壓力,因為她摸清了這兩位師兄的實力。取出青銅劍,催動青銅劍上的煞氣,將他們擊斃。
楚茯苓明眸微眯,掃著那一眾弟子;元氣釋放,在師門中長期以來養成的威嚴顯露無餘,“別忘了,是天星門給的你們今日,若是沒有天星門,你們如今不過是凡人;你們能站在這裡與我說話?現在竟與那馬師叔一起生出叛逆之心。”
馮師弟與其它三位師兄看著兩名同門同脈的師兄弟死在眼前,心中五味雜陳,卻也無可奈何。
四人思考片刻後,對視一眼,相互點點頭;田師兄站了出來,“楚師妹說的對,是天星門給了我們今日;也是天星門給了師傅今日,師傅忤逆師